谢知焉苦着一张脸,她不宫寒,因为上辈子有宫寒的毛病,所以这辈子她从小就多喝热水,忌生冷。谢非焉是知道的,所以前一秒问自己喜欢孩子吗,下一秒就让她多喝热乎的枸杞鸡汤。
难道自己上辈子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这一打击有些沉重,虽然她并不觉得不下蛋的母鸡不好,但这个朝代,不下蛋那就是原罪啊。
时间短倒是无所谓,但若是时间长久了,必定会让外面的人也知晓的。自己的这个身份,几即便是不高嫁,但也必定不会嫁的太低。
豪门太太之间的消息又是最为的灵通,她竟然不知不觉的又离自己的愿望,远了一步。
“采薇啊,告诉厨房今晚加菜!”
晚上,劳累了一天的谢大人终于回府了,换好常服,坐上饭桌,迎来了他一天最快乐的时光。
“咦?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怎么是乌鸡汤里面又是枸杞又是鹿茸竟然还有人参?
等会,这人参,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这不会是……我收藏的那一棵吧……”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面临的问题,谢知焉也躺不住了,穿着睡衣,脑中回忆以前在网上看过的孕妇瑜伽,顺着记忆慢慢的活动身体。
而窗外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之上躺着一众横七列八的身体,气息还在。应该是什么外力让他们昏迷了过去。
而在一种躺着的“尸体”中,唯有一抹艳丽的红发带在夜色中格外的显眼。
虞瑜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边的脑子想着谢让这家伙果然不对劲,竟然让自己的女儿连武功;而另一半的脑子想着的是,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腰真细啊。
不过,这练的是什么招式,看着不太像是南朝的招式,难道是北朝的?谢让究竟是跟北朝的谢家有没有关系呢?如果有的话,自己的亲事,怕是要有波折。
而此时屋子里的谢知焉不知道自己此时的举动被人给看见了,更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被打上了未婚妻的标签。
“子陵,你最近往谢府跑的那么的勤,有什么大的发现了没!”
宋应星一边画着图纸一边问道。
虞瑜顺手拿起了一个苹果:“谢让的书房有机关,且是不输于你的手法,我观其手法,像是北朝那一面的手法。
谢让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翰林学士,谁家普通的翰林学士府守卫堪比皇宫,哪一个普通的翰林学士还在自家书房设置那般机关!”
“也是,桑析的眼睛也是毒,谢让还没有进京的时候,桑析就让我们调查注意,现在看来,当初的选择做的倒是极对了。”
虞瑜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继续的吃着苹果。
“哎呀,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快说说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你太久没有来了,我觉得我都和外面的世界脱节了。”
“新鲜倒是没有,震惊一点的要不?”虞瑜摩挲着腰间的玉佩,恍然想到那小姑娘牙尖嘴利的模样,嘴角逐渐弧度加深。
“啊,那也行!”
“哦,我觉得吧,谢让可能挺适合当我老丈人!”
“啊,那确实是……等会,什么老丈人?谢让适合当你老丈人!!!虞子陵,你可别吓我啊,谢让,那可是谢让!谢让怎么能当你老丈人!”
宋应星刚刚还笑着的脸此时僵硬无比,转头仔细看看虞瑜的神情,竟然是没有半点嬉笑的样子。他现在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用锤子能不能打醒他。
“子陵,你应该知道你的身份,可以说是整个京城中的女子随便挑了。但唯独谢让的女儿,你可别忘了,你是因为什么去接近谢让的!谢让的身上牵扯到北朝谢家,北朝谢家是什么存在那不用我跟你说了吧!他一个谢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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