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颇为沉重。
燕国秦墨悼念的是八十一年前的玄祖秦书恒,讴歌他为家族、为国家甘心奉献,感人肺腑。”
“悼念秦书恒?”
宁婉梨神情颇为不屑:“秦家人竟然如此无耻,这种意图窃取六国气运的狗贼,竟然还敢拿到我们齐国地界悼念。尤先生,调动一下京都的说书唱词的那些人,给我狠狠地揭露他!”
“不必!”
尤余忍不住笑了笑:“已经有人替公主这么干了!”
宁婉梨怔了一下:“你是说……”
“对!”
尤余点了点头:“正是赵昊,现在秦墨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街间坊里都是骂他的。自从写了这首诗,他就再也没有出过门。”
宁婉梨:“嘶……”
她不由揉了揉脑袋,现在回想一下,若是以前她怎么都不可能想出这种方法。
为什么这次,第一个蹦出来的想法,竟然是这种诡异下作的手段?
不对劲!
我什么时候被赵昊影响这么深了?
她有些头疼,便直接把话题岔开:“嘶……这几天一直替父皇批阅奏折没出宫,还真没关注文会,先生继续说,魏国荒国呢?”
尤余笑了笑,继续说道:“魏国送来了一首魏帝悼念亡妻的诗,引得无数人追捧!”
“哦?”
宁婉梨颇为好奇:“没想到魏帝竟也是如此深情之人。”
尤余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深情,而是香艳……因为他悼念的,不止一个亡妻。”
宁婉梨:“……”
尤余继续补充道:“而且这些亡妻,都曾经是别人的妻。”
宁婉梨:“嘶……”
她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魏帝,真是一个妙人啊!
这便是建安风骨,魏武之风么?
她看了一眼尤余誊抄下来的魏帝诗,的确香艳无比,香艳之中还带着淡淡的忧伤。
便不由感叹道:“他与赵昊到现在还没有见过,还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毕竟赵昊以前就是以风月诗出名,她现在还记得当日在荒国太和殿的那句“桃花深径一通津”,找不到什么毛病,却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她笑着摇了摇头,又忽然想到“云想衣裳花想容”也是写给自己的,经不由有些欣喜。
但转念一想。
不对!
这种情绪不能要。
她便又问道:“荒国呢?赵昊写的什么诗?”
忧郁面色有些古怪,摇了摇头道:“文曲玉璧上,目前还没有荒国的一首诗。”
“什么?”
宁婉梨微微一怔,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黄昏,等到戌时玉璧就会评出前三甲。
都到这个时候了,赵昊都没有题诗。
难道是放弃了么?
尤余叹了口气:“这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赵昊虽然诗才惊人,但毕竟人生阅历太浅,至亲之人都尚且健在,即便从未见过面的奶奶,也只是失踪而已。没有此等人生阅历,怎么可能写出悼诗悼词?算起来,他这三日,一次都没有出门。”
宁婉梨点点头,好像确实是这样。
但如果迟迟写不出来,那岂不是意味着荒国要放弃这个选题了?
到时就算成为了诗词魁首,没有击穿诗词单项,也进入不了虚空啊。
齐国这边有一个极端的方法进入虚空,但很有可能付出一个宗师的命为代价,宁婉梨可不想承担这个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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