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鸣望向对面的老和尚。
玄慈合十笑道:“不错,清徽道长,你与他有因,他能到琼宇山受此劫难,想必就是果。只是不知这是善果,还是恶果?老衲便赌此人……会因你而死!”
他的话语轰隆隆的响彻菩提崖。
声音里暗藏着佛偈之力。
众人不由心神震颤。
“这个青年是什么人?”
“不知道,没见过,想必是无名小卒,与清徽道长有什么关联。”
“可是,此人是生是死,真的能影响到两人之间的辩道结果吗?”
“……”
围观的世家弟子们低声议论。
张鸣的脸色却越来越沉,那琼宇山上的厮杀越发激烈,血色侵占视野。
“展鸿……”
他不禁想起曾经在涿光山上,那每日洒扫庭院、做饭洗衣、诵经学道,喜欢在清晨和傍晚看日出日落的青年。
“清徽道长!”
“我想效仿灵枢观的祖师,诵道经,悟剑道,走这悟道通神之路。”
“清徽道长,既然您说这前面有路,即便再难,也有人曾经走下去,那我为什么不可以试试呢?”
“就算失败了……”
“我就一生在这灵枢观里做个洒扫道人,每日清扫尘土,眺望晨阳升起,静观暮日低垂,又有何不可?”
“……”
淡然言语的青年模样,仿佛近在眼前,通透,释然,决心求道。
所以,那一日,他下了涿光山。
“玄慈方丈,你若是赌别人,贫道毫无把握,但你若是拿他赌……”
张鸣平静的望向对面,眼角露出一丝笑意,“就休怪贫道赢得轻松了。”
玄慈讶然。
这清徽道长竟然对奕剑坪中央的这个青年,似乎有超乎寻常的信心。
难道此人……还有什么特别?
他不由仔细打量,却没有看出任何异常,体内佛台震颤,干扰因果。
无论如何,这一场都是最后一搏!
他……绝不能输!
……
琼宇山,奕剑坪。
一只只妖兽冲进人群里。
司空见礼脸现怒意,驱使一柄飞剑竭力斩去。可惜他修行时日尚短,根本无法抵挡袭击不断的赤红毒蛇。
“少爷!琼宇剑派式微,恐怕抵挡不住赤火魔宗。咱们快突围逃吧!”
德叔逼退一群毒蛇,叫道。
他是归一境巅峰的强者,可以勉强护住自家少爷,而翻盘根本不可能。
“不,德叔!我不走!”
司空见礼摇头叫道,“我既然拜入了琼宇剑派,就当与之共存亡!”
这时候,只见一只暗影豹从阴影里蹿出,扑向奕剑坪中央的白砂糖。
“德叔,不好,快去救她!”
司空见礼一下子紧张起来。
刘三德无奈,不由纵跃过去,挥掌成抓,擒向暗影豹的脊背。
可是,那暗影豹极为狡猾,身躯一晃,竟然融入地面的影子里。然后,它蓦然蹿出,迎面咬向持剑的少女。
白砂糖不禁瞳孔放大,只觉极致的危险压迫而来。但是她的背后静静坐着一名胡子拉碴的青年,她不能退。
“展鸿师兄……”
她猛然闭上眼睛,提剑刺去。
铛——
那暗影豹抬爪拍在长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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