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纷纷乐在其中。
他在屋内,站在府门前,多少有些叹息,如若当时自己不参加考试,不做这个官,是不是现在此时此刻还在与大哥为伍。
正在感慨时,李如婉从府内也走了出来,将一件比较厚的大衣披在了他的双肩上。
语气缓和且温柔无比的问道:“又想起你的大哥和父母了?现在深秋,别着凉了。”
安敏之摸着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笑了下:“想是想,但又能怎样,现在只是希望日后相见不要太尴尬,我知道父母的死是因为陛下所为,但时候未到,我也不好做什么?只能期盼大哥莫要心急才是。”
李如婉知道他的心思,她自当明白安敏之最后还是要反朝廷,反岁涯的,但自己已经嫁给了她,自然也不再想多余之事,更何况自己的父亲也是死于岁涯之手,他们二人的仇恨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人,反而使李如婉更加如愿以偿。
转眼到了傍晚,在皇宫内的岁涯有些急躁。
他不知道这次让安敏之与岁商同去是对是错,难道为了让岁商犯错,就一定要让安敏之同去?一旦安敏之有谋反之心,又当如何?但他已经下旨又不得更改,皇帝说出的话怎能说改就改,疑心很重的他,又怕安敏之这次前去,一去不复返。
左右为难的他甚是苦恼,在寝殿内根本待不住。
于是叫来守卫,在皇宫内闲逛着,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后宫,多年未宠幸后宫这些妃子,他有些不自然了,对着守卫说道:“你这奴才,怎么把朕带到这里了?如今正是烦心之时,女子祸事的道理你不懂?”
守卫一怔,连忙双膝下跪,叩首道:“在下再也不敢了,请陛下恕罪!”
“好啦,好啦,快快带着朕离开此地。”
都听闻岁涯不好女色,自从有了两个皇子,他这些年来就再也没沾过女色,而不是他不想,只是他对于这天下根本不放心,整日整夜的忙于朝政,对男欢女爱之事,完全不放在心上。
“陛下!”一句清脆的叫唤,瞬间让岁涯整个人感觉到了酥麻,浑身不自在的他转头一瞧,愣了一下。
“你是?”多年不来后宫的他,有些记不得后宫妃子的名字和相貌了,甚至有的妃子他都不知道如何进的宫。
“难道陛下忘了臣妾了?”此女子乃是岁国知名的将军之后,当年他的先皇为了让岁国将
相和,让大将军的女儿入了太子府作为太子的妃子,也就是岁涯的妃子,以定局面,可后来岁涯执掌岁国后,这个大将军年迈却再无所作为,他的女儿便在后宫一直待到现在,并没有得到岁涯的一次宠幸。
但此女长相一般,智谋韬略却不输于当今很多大臣。
“哦,朕不记得了,朝堂之事已经够让朕烦的了,自然记不得,呵呵!”说着就要和守卫离去。
“臣妾叫宛如雪,陛下可以叫我宛儿。”说罢,行了个礼。
岁涯尴尬的点了点头,还是着急要离去。
但宛如雪立即说道:“陛下可是有心事?不妨跟臣妾说说,没准臣妾会为陛下分忧!”
守卫见她如此聪慧脱俗,差点流了口水,低头瞧了瞧身边的岁涯,抖了一下身体,回撤了一步藏到了岁涯身后。
岁涯听她如此说,眉头稍微动了下,好奇的问道:“哦?你真的能替朕解忧?”
当这句话问出的时候,守卫已经猜出七八,今晚陛下应该不会再回自己呢寝殿了。
“臣妾必然会竭尽所能。”宛如雪低头谄媚的笑了下,那笑容甜的简直能把人齁死。
岁涯也被这笑容激灵了下,眨了眨眼说道:“那你的房间在何处,在这说可有些不妥。”
宛如雪嗤笑的用粉色手绢挡住了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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