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便转过了头去。
于大牛向着王善之望去的方向一看,便附于王善之耳边道:
“此人便是王府的副侍卫长孙灵超,听说三月前被王爷派出执行机密之事,今日刚刚回来,我也是头一次见他。”
王善之听罢,转过头来对于大牛微微一笑,道:
“这位孙大人目光如炬,方才之事看了我一眼,我便觉得后背发冷,若不是常年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哪来如此气势,看来这孙大人也不是一般人啊。”
于大牛道:“那是,咱们王府里里可是高手如云,王爷麾下的能人异士不尽其数,还有那熊将军你也是见过的,就是那日手持巨斧喝退刺客的独眼大汉,也是十分厉害呢。”
王善之一听,心中暗道:
“原来那人便是今日领兵的熊将军,再加上这孙灵超,这次东去平乱我若想从中浑水摸鱼,怕是难了。”
王善之正在思索,只听那副侍卫长孙灵超喊道:
“全体上马出发,目标铜都城。”
声音大如洪钟,铿锵有力。
············
自铜都城民变造反已过了八日,此时距铜都城一百里处,浩浩荡荡一队铁骑正向着铜都城的方向进发,一路驶来尘土飞扬,鸟兽惊散,甚是壮观。
那骑兵个个脸上都是杀气腾腾,身着铮亮的盔甲,腰跨三尺朴刀,背负桐木精盾,即使下马迎战,也无不可。
这一万铁骑皆是由西阳城守军组成,乃是西平王的嫡系部队,铜都城民变叛乱之事对于西平王的起兵关系重大,已至他也下了血本,以速战制敌。
王善之等一干侍卫位于大军之后,由副侍卫长孙灵超带领,分散开来。
一路过来,皆可看见逃离家乡的流民,多则几百人,少则数十人,四处逃难。可这些流民在王善之看来,却发觉似乎有哪里不对,可一时也想不出来。
大军又向前行驶了多半日,因皆是骑兵,所以速度也是十分之快,在距离铜都城六十里处那熊将军传令安营扎寨,并派探马前去刺探此时城内情况,以便提前做好部署准备。
天色渐晚,星辰高挂,偶有乌云盖过月光,也只是让如泼墨般的夜空更加黑了罢了。
营地内的帐篷已安扎完毕,此时篝火燃起,火光冲天,那些士兵正未作在一个个篝火旁,煮着食物,烤着火,来驱赶连日来的奔波劳累。
营地中间最大的一处军帐乃是帅帐,此刻帅帐内灯火通明,熊力熊将军与副侍卫长孙灵超立于一沙盘前,旁边有一人正在对着二人讲解着什么。
这人年岁约莫三十出头,一身军中轻甲,却又比平常士兵所穿着的轻甲华贵一些,腰间悬着一把三尺长的宝剑,长的也是十分威武精练,却稍稍有些紧张。正对熊将军道:
“大人,如今我等驻军驻扎在铜都城城南二十里处,约有一万士兵。”
他看了熊将军一眼,顿了顿又道:
“铜都城地理偏僻,北部与于秦山山脉接壤,南部有我方一万步兵驻守,也是无恙。
而铜都城以西历年来皆是官兵行军必经之地,故各处关卡守兵也是多不胜数,咱们只用把大军扎在东边,就将这伙叛贼围困在铜都城内了。”
熊将军听罢,又看了看面前的沙盘,向着那人问道:
“梁总兵,如今城内情况如何?有多少叛军?多少平民?城内粮草又有多少?这次事情又因何而起?
还有,铜都城内外本有驻兵一万五千余人,为何如今只剩下一万人了,那五千人哪去了?你快如实一一说与我听。”
那梁总兵听罢,脸色已变得十分难看,突然跪于熊将军面前,慌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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