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框眼镜”说:“你们为啥不报案?”
我说:“正想去跟你们说呢,就碰到那些象鼻人了。”
“黑框眼镜”突然问:“你们是不是去石棺了?”
我一下有点懵,本能地说:“没有。”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太假了,我应该问他:石棺是什么地方?好在“黑框眼镜”并没有深究,他说:“未经许可去石棺可是重罪。”
接着他就专注开车了。
留守人员并没有带我们去办公大楼,而是停在了大楼对面那个挂着红十字标志的院子前。听到引擎声,里面的一间平房里竟然亮起了灯光。
我们陆续下了车,一个留守人员把小马哥背了进去,小差、四爷和Asa快步跟了进去,我和“黑框眼镜”一起朝里走的时候,我跟他套近乎:“你认识邢开吧?办公大楼的,我认识他。”
“黑框眼镜”摇了摇脑袋。
我马上困惑起来:“那个光头呢?也是干保卫的,我们一起打过麻将。”
“黑框眼镜”说:“我都不认识。”
我的心一沉,看来这些留守人员真的大换血了。
我说:“对了,还有陈工。”
这叫拉虎皮做大旗。
听到陈工的名字,“黑框眼镜”还是没什么反应,他淡淡地问我:“你不是游客吗?”
我说:“我和我朋友的父亲原来都在404工作,他们在‘919事故’中殉职了。”
“黑框眼镜”轻轻地“哦”了一声:“回来寻根?”
我说:“算是吧。”
我们走进了这所“医院”,其实它更像一个社区诊所,一条长走廊两边分布着诊室、药房和输液间。
小马哥躺在床上,我们都站在他旁边,诊室一下变小了。
一个男子走进来,他没穿白大褂,不知道是不是医生。他好像刚刚被叫醒,睡眼惺忪地说:“都去外面等。”
看来,哪里的医院对患者都是一样的态度。
四爷说:“您看看他还有救吗?”
那个男子瞪了她一眼:“你们都竖叉叉地戳在这儿我咋看?”
四爷还想说什么,小差拽了她一下。我们陆续退出去,站在了走廊里。
其他留守人员都骑着侉子离开了,他们应该又去巡逻了,但“黑框眼镜”没有走,他靠在走廊的墙上,点着了一根烟,突然说:“我看一下你们的通行证。”
我收集了所有人的通行证,递给了他。
他看了看,问:“你们是一起进来的?”
我指了指四爷说:“她不是,剩下的都是。我们都是来玩儿的。”
他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说:“404是玩儿的地方吗?”
我支吾了一下:“我以为很好玩儿”
他的眼神依然那么神秘:“其实不好玩儿?”
我又支吾了一下:“其实也很好玩儿。”
他眯起眼睛看了看我,好像认为我这个人不老实,又把目光转向了Asa:“你说你们失踪了一个人,到底是咋回事儿?”
Asa说:“反正转眼就不见了,就留下了一堆衣服。”
我忽然预感到要出事,果然,“黑框眼镜”马上追问道:“他在哪疙瘩失踪的?”
四爷“当啷”来了一句:“就在石棺里面。”
“黑框眼镜”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四爷,四爷知道说错话了,一下捂住了嘴。
“黑框眼镜”终于开口了:“石棺是禁地,禁地是啥意思?就是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而你们就是闲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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