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他问路的时候,他的耳朵很正常啊。
我提高了音量:“其他人都去哪儿了?”
老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就接着低头看书了,难道他不但聋了而且还哑了?我看了看那本书的封面,是前苏联作家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的作品——《钢铁是怎么炼成的》。
好吧,人家不爱搭理我,我只能走开。突然,我看到他家窗外的晾衣绳上挂着一件米黄色的摄影服,满是兜兜,那是李喷泉的衣服啊。李喷泉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来西区投宿了?
我对这位老先生说:“大叔,我能进去喝口水吗?”
他似乎听见了,朝里面挥了挥手。
我快步走进屋里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人。火炕上只有一床被褥,看来这位老先生没有妻室和子女,不过屋里很整洁,比我住的地方都干净。灶房里冷冷清清,好像很多年都没生过火了,有一缸酸菜,上面压着块石头,飘出乳酸的味道。
这时候早过了“喝水”的合理时间,我必须得出去了,不然,老先生会把我当成小偷。
他还在看书,极其专注。
我来到他跟前,大声问:“您家是不是有客人?”
他侧了侧脑袋,把一只耳朵对准了我。
我只能喊关键词了:“日本!”
他皱了皱眉:“鬼子?”
哪儿跟哪儿啊。
我又跟他喊了半天,根本无法交流,终于放弃了,又回到了周si
家。
周si
两口子做了小鸡炖蘑菇,油焖茄子,毛葱炒土鸡蛋,香葱炒绿豆芽,都是用盆装的,还有玉米面大饼子。这是上午,也不知道该算早饭还是午饭。
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不知道什么时候周Si
把西屋的“靠边站”移到了东屋。
大家在东屋纷纷坐下来,周si
说话了:“进了我家门,那就是一家人,除了我媳妇,其他东西想拿啥就拿啥。”
四爷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不解,四爷说:“把我的酒拿来啊。”
小差说:“四爷,先问正经事儿吧。”
四爷拍了拍脑袋:“差点忘了。”
然后她掏出手机,打开了一张截图,正是阿稻直播的那个施工工地。她把手机递给了周si
,问:“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周si
和大波浪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周si
问:“这地方在404里头?”
四爷点点头。
周si
说:“那就好办,等吃完饭你们歇着,我拿着照片挨家挨户去问问,绝对给你们问出来。”停了停他又说:“你们找这地方干啥?”
四爷有些卡壳,小差顺水推舟地说:“我们听说那个阿发就在这个工地打工。”
都火烧眉毛了,他们还在遮遮掩掩,我直接问了:“周si
,你听说过‘错’吗?一种金属。”
大家都看向了我,就连从不撒谎的Asa都轻轻踢了我一下,我保证,这个小动作被周si
夫妻看得清清楚楚。
周si
瞅了瞅大波浪,两个人再次摇了摇头。
周si
压低了声音问我们:“你们是来挖宝的吧?”
见我们没反应,他又说:“那些值钱的核金属都埋在石棺里了,核弹都炸不开,你们不要白费劲了,好好旅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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