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试了一遍,还是一样。
C加加突然对小差耳语了一句什么,小差轻柔地说:“没网络就别玩了啊,累眼睛。”
我看了看手机——果然无服务。
我把手机递给Asa看了看,低声说:“我得回家!”
他皱起眉头想了想,说:“你冷静一点儿,你回去有用吗?”
我的大脑稍微转了转,马上绝望了,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我妈?眼下只有一条路了,在10天之内找到“错”,回到北京砸在他们头上……
失去网络之后,C加加就像拨了插销的电器,软踏踏地靠在女友肩上,烦躁地闭上了眼睛。那个小马哥还在扔瓶子。
Asa又晕车了,他靠在车厢上,紧紧闭着双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
我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试图稀释一下败坏的情形。
杨和苏的《命不由天》——
……我只对自己低头,只对我自己忏悔,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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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dge me,我站得挺胸抬头,管你们是什么来头,都得跟我平起平坐,我不想听,我不相信,你们在口中所说的命!
货车突然停下了,我马上摘掉了耳机。司机跳下车,跟一个人交谈了几句,他好像又接到了一个搭车的,然后他绕到车尾打开了门,我朝外看去,车下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他穿着一件黑风衣。
命不由天?好像不是这样的……
我愣愣地看着这个男子,大脑都不转了。该男子并不看我,他只是扫视了一下车上的环境,然后就把行李箱放到了车上,接着“腾”一下跳上来。
他挨着我坐下了,甚至还挤了我一下,我顿时就有了一种无处可逃的压抑感。
司机“哐当”一下关上车门,然后货车又开走了。
我木木地坐着,一动不敢动。
我怀疑这个男子就是驾驶红色SUV跟踪我的那个人。
我想在手机上打字,告诉Asa眼前的形势,但上来人了他都不知道,肯定是睡着了。
我更觉得孤单了。
我不知所措地闭上了眼睛。其实我不想睡,我只是把自己的眼神藏起来了。
货车摇摇晃晃。
小差说话了,她问这个男子:“先生,你不是本地人吧?”
男子说:“我是上海人,来东北出差,顺道来看看404。呃,我叫老沪。”
板上钉钉了,这个人就是黑风衣三人组的一员,他们出现在公司会议室那天我太紧张了,并没有留意所有人的长相。
我去火车站是从Asa家走的,都没能逃过他们的眼睛,而且随后我妈也被锁定了,他们当然有可能出现在这辆货车上!
我一下怒了,睁开眼睛说:“你能说说你来东北具体做什么业务吗?”
他愣了愣,然后在昏黄的灯光下打量了我一下,这才说:“追债。”
我眨巴眨巴眼睛,卡住了。
小差说:“顺利吗?”
老沪摇了摇头:“对方一直在躲猫猫。”说完又瞄了我一眼。
我突然站起来,使劲砸了砸车门:“停车停车!”
Asa被我吵醒了,他一伸手拽住了我:“你干吗?”
所有人都满脸惊愕地看着我。
货车停下了,我以为司机会走过来给我开门,没想到却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请出示一下通行证。”
到哨卡了!
我顿时就不敢说话了。
大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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