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我悬崖勒马地停下来,用手电筒朝里照了照,深不见底,一阵阵阴风从下面吹上来。
铁轨被截断在深坑的边缘,好像火车的最终命运就是坠入深渊。
难道这里就是当年塌方的位置?
我朝前照去,隐隐看见深坑对面还是通道。
我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朝坑里扔去,想探探下面有多深。五秒钟过去了,十秒钟过去了没有传来回声。
我又扔了一块石头,还是没有回声。
难道这个深坑通向了地心?
我照了照深坑的边缘,它是塌陷造成的,两旁是断裂的水泥地面,太窄了,根本无法通行。
这时我又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好像是鸟粪,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有鸟粪呢?难道是蝙蝠?
突然,下面传来了一阵声响,就像从地狱传出来的,接着,我眼前掠过了无数白色的飞行物,正是跟无人机并排飞行的那种鸟,它们从深坑里飞出来,朝着前面的通道飞去,转眼都不见了。
我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该朝哪里走了。
弯弯绕绕,最后还是走进了死胡同,这多像人生。
我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
我后退十几米,把手电筒立在旁边,靠着墙壁坐下了,打算休息一会儿。
我太累了。
渐渐的我就迷瞪了,而且做了个颇为完整的梦,我梦见四爷在南锣鼓巷开了一家咖啡店,装潢风格很干净,跟Apple Sto
e类似。小差负责面试店员,我负责写宣传文案,Asa负责后厨,小马哥居然学了咖啡拉花,成了一名服务员,而店面装修全部由老沪负责,至于C加加和碧碧,他们竟然是顾客,互相还不认识
醒来之后,我怔忡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的处境。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发涩的关节,发现脚板又没有感觉了,我摸了摸膝盖,又双手交替摸了摸双肩,这才反应过来——我的触觉又消失了。
我想过那些叶子的药效有时限,但没想到这么短。
我必须马上退回去找到那株植物。
接着,我跨过严冬,穿过酷暑,终于回到了那株植物前,把剩余不多的叶子全部摘下来,用汁液把身上各处抹了抹,触觉又神奇地恢复了。
接下去怎么办?
只能原路返回。
当我再次走近那几张桌子的时候,突然停住了——那里多出了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她背对着我,好像正在翻阅文件,我只能看见她的披肩发,特别黑。
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是怎么进来的,不管她是敌是友,一支手电筒明晃晃地照着她,她都应该转过身来,可是她却没有,一直在翻着什么,动作很慢,一下,一下,一下
光线那么暗,她能看见什么?
我咳嗽了一声,希望引起她的注意,她还是毫无反应。
我有点进退两难了,就在这时候,她突然站起身来,我马上蹲下了,死死盯着她的背影,她做起了扩胸动作。
接下来她就该转过身来了,她的脸上还是黑黑的披肩发
我恨死我的想象力了。
终于,她把胳膊放下来,似乎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快步朝前走去——我惊呆了,她的两只脚渐渐离开了地面,越来越高,突然就不见了。
你在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她离地三尺,行走在半空中毫无疑问那就是鬼了,这个基本不存在什么争议。
但我不觉得她是鬼。
她消失之后,那把椅子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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