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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经历过动物园那一夜,这是他第一次失去触觉,反应比我们所有人都强烈。
我看了看小差和四爷,小差绝望地说:“我也是”
那四个长毛人灵敏地站了起来,静静地观察着我们,还是一言不发。四爷看看长毛人,又看看我们,一脸不解:“你们咋了?”
我说:“你还有知觉吗?”
四爷说:“有啊。”
接着她站起来伸伸胳膊,踢踢腿,完全不受影响。
小差说:“你们忘了吗?她百毒不侵。”
老沪完全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一直想插嘴却又插不上。
小差对老沪说:“我们在动物园遇到过这种情况,应该是中了什么毒。”
失去触觉之后,嘴巴是不听使唤的,除了四爷之外,我们每个人说话都跟那四个长毛人一样不清楚了。
那个头领对另外三个同伴说了句什么,从他们的表情看,他们肯定见过这种情况。
老沪说:“这是什么毒啊?怎么突然就发作了?”
我说:“我们上次遇到这种情况是在夜里,我估计外面现在天黑了。”
四爷看着那四个长毛人说:“他们怎么没事儿?”
没人回答她。我想起了那两只掐架的公鸡,也许这种情况只发生在人身上,动物就没事儿,这些长毛人已经变异,因此他们也没事儿。但我没敢说出来。
小差对那个头领说:“你们能帮帮我们吗?”
头领说话了,尽管发音很不清楚,但我们还是听懂了,他们说他们帮不上忙,他们要离开了。
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我不知道,在我们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特殊时候,长毛人不帮忙并不是最糟糕的,那个一直对我们冷眼相望的“傻大个”渐渐盯住了四爷。
四爷并没有察觉,还在撸自己的脸:“上次在动物园我喝多了,始终不知道失去触觉是什么感觉,跟戴了面具一样吗?”
我是男人,我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傻大个朝着四爷走过去了,步伐有力,能够看出来他正常极了。
我喊起来:“哎哎哎,你要干吗?”
傻大个看都不看我,直接走到四爷跟前,把四爷壁咚了。
四爷说:“你丫有病?”
小差也看到了,她大声对那个头领说:“他要干什么?”
头领淡淡地看了傻大个一眼,并没有制止,只是对老沪说了句什么,我估计老沪也是太着急了,他问了句:“什么?”
头领没有重复他的话,他对另外两个长毛人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就走,一个长毛人跟上了他,另一个长毛人犹豫了一下,最后留了下来。
这时候,四爷已经跟那个傻大个撕扯起来,留下的那个长毛人快步走过去,加入了犯罪的行列。
我大声喊起来:“你们他妈还是人吗?”
留下的那个长毛人看了我一眼,音调悲凉地说了一句:“我们早就不是人了。”
两个人已经把四爷扑倒在地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那动作就像发情的公猪,我干呕了一下。
小差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四爷又蹬又踹,嘴里骂个不停。我发誓,我从小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愤怒过,我全身都在哆嗦,就像一颗即将爆炸的核弹。我多想有一颗核弹,此时我会毫不犹豫地引爆它,把这个世界统统炸上天。
我扶着墙艰难地朝着四爷走过去,老沪则爬到了小差跟前,把小差护住了。
我伸手去拉扯那个傻大个,他转过身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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