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的观众。
我们都戳在楼顶的平台上,似乎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404的风浩浩荡荡。
我看了看那个“董庆贵”,终于张口了:“这么快就不替老蒋卖命了?”
“董庆贵”皱了皱眉:“什么老蒋?”
我说:“别废话了,你把那个女孩弄到哪儿去了?”
“董庆贵”说:“什么女孩?”
我说:“你不要装糊涂了,几天前你扮演国民党第五师第三旅第四团第一营连副,把跟我一起的那个女孩抓走了。”
“董庆贵”说:“我是‘解放军’一营三连二排三班战士,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指了指其他人,说:“他们我记不住就算了,当时你跟我说了那么多话,我会不记得你?”
“董庆贵”眯起眼睛审视了我一下,突然说:“你就是在红都剧院偷听我们军情的那个人?”
我说:“你快拉倒吧。”
“董庆贵”回头朝那对双胞胎说:“排长,这个可疑分子又出现了,怎么处置?请指示。”也不知道他在对谁说。
双胞胎当中的一个朝前走过来,他看了看,很威严地说:“你如果再跟踪我们,那我们真就认为你是国民党的特务了。”
我说:“好奇怪啊,你们把演戏的服装都脱了,怎么还从戏里走不出来呢?”
“排长”说:“没错儿,我们已经光荣退伍了,但依然还是预备役,就算过了预备役,我们也是民兵。只要有人威胁到我国领土安全,我们随时都可以把你拿下。”
我不该再跟这些“演员”纠缠下去的,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只能从他们口中问出四爷的去向。
我突然对这个“排长”说:“如果这不是在演戏,那你已经牺牲了啊,你的英魂还在地下剧院里跟我说过话。”接着我又指了指另一个双胞胎:“还有你,你也阵亡了,我还用三轮车免费把你从那个饲料加工厂拉回了红都剧院。你们怎么都死而复活了啊?”
“董庆贵”说话了:“我们‘排长’那是假死,机智地躲过了敌人的枪弹。”
我看了看另一个双胞胎:“你也是假死?”
那个双胞胎有些不解:“我是一营三连二排三班战士郝昌江,我在红都剧院的战斗中亲手消灭了三名敌人,都没有挂彩,怎么会牺牲呢?”
噢,对,他并没有承认他是“国民党”。但我至少知道了,他是“郝昌江”,而扮演“排长”的这位是“郝昌河”。
我说:“我时间很紧迫,不玩了,我知道你们在演戏,不会把那个女孩怎么样,但你们必须告诉我,她去哪儿了?”
有个人凑到“董庆贵”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董庆贵”想了想才问我:“敌人把她抓走之后,从哪个方向逃窜的?”
我说:“就是你抓走的,你问我?”
“董庆贵”说:“你要是这么固执己见,那我们就没法帮你了。”
我指了指跟他耳语的那个人:“你当‘连副’的时候他就一直在你耳边嘀嘀咕咕,还装。”
“董庆贵”看了看那位“排长”,低声说:“他应该不是特务,他脑子有问题。”
“排长”看着我,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突然盯住了那个姓肖的观众,他就像小孩一样,已经把自己的整张脸都挡住了。我说:“那位观众,你好吗?”
他并没有露出脸来。
我对“排长”说:“他真是你们的热心观众,大周末的早上就去看你们的舞台剧,还被放鸽子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退票,3毛钱呢。”
“排长”说:“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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