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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门口站岗,也就是所谓的守夜。他记得那一天也下着大雪。
那时候他非常的迷茫,他在里面看到了名为林天一的灵牌,心里不知为何产生了一股恐惧。那时他可怕鬼了,很害怕索命这一类事情的发生。
自己的父亲杀死了弟弟的父亲,如果林澈长大了,应该也会有仇恨的念头吧。
只是现在,他也成长了。
不再害怕鬼怪了,如果存在鬼怪的话,那可都是其他人朝思暮想的亲人或朋友吧。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分了神。
“如果有人能够见到泠的话,请你们不要怕他,他就是个大蠢蛋。”
他对着上天祈祷着。
“你终于醒了。”
潘德从旁侧的房间探出了头。
楼辙拔腿就要跑,就好像迟到被抓的学生,但他忘记自己已经毕业了。
“嘿嘿,警官大人。”他尴尬地笑了笑。
“看来做贼做久了,已经产生条件反射了。”他喝了一口水,向楼辙走了过来。
“你可真会睡,不过考虑到你是个病人,倒也合情合理。”
“真会睡?我睡了很久吗?”
潘德警官比出了三的手势。
“三天?不会是吧。”
他还以为只是一个半天的时间,但事实看起来并非如此。
“你在多睡一些,你的公主可能眼泪都要留干了。”
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时候,你身上暴涨的气四溢而出,激起的水珠上下乱串,我才刚说完袭警是违法的。你就猛然地冲了过来,吓死我了。”
潘德的嘴巴还沾了点芝麻屑,他刚刚吃了全麦的面包,还没来得及擦嘴。
“波段凌呢?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您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她用我的波导钱囊,给你购置一些食物去了,已经去了挺久了,也差不多要回来了。”
潘德警官看了看门外。
他并不是在留意波段凌的身影,而是害怕突然有高层来到自己的住所。
奥丁安保总局联系了潘德警官关于入侵者的相关情况,潘德还没有回应。
他从来没有接到如此隆重的电话,他没想明白,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管辖人员会这么看重如此平常的一次入侵吗?
就算把楼辙比做一只蚂蚁也不为过,此刻他正趴在桌面上顶着潘德警官饲养的独角仙,嘴里不停地呱噪着:
“哇塞,它晃了晃自己的尖角诶。太酷了,而且还是高贵的白色的。”
“别用手碰它,它受到云结尘的影响白化了,而且比一般的独角仙更具有攻击性。”
潘德喝退了他试图伸进的双手。
在他看来,这些举动就像个小孩,对从未见过的新奇事物完全着迷,如果不是波段凌告诉了自己,他得了IgALeeV级的肾病,他完全想象不出来这个孩子是怎么做到无忧无虑地活下来的。
他回忆起自己小时候得了威廉综合症的情形,虽然在现在这个疾病早已经远离自己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忘记那段痛苦的过往。
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想如何把这一天浪费干净,翻阅书籍的时候,总是在关心书里面的角色会以哪一种方式死去。
人是会被潜移默化的,只要你沉浸接触过黑暗,你的心底总会有那么一些自暴自弃的痕迹。
在那时候,他只想知道离开世界的方式哪一种是最不痛苦的,从来没有考虑过,未来是否要继续努力地活下去。
没过多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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