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回去休息吧,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
陆轻鸿应声而起:“你也是。”
………
第二日。
三楼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陆轻鸿恨晚才醒,她就那样坐着。双腿盘膝,手指掐诀,这分明是修士手段。
正是柳颜。
模样没的说,她一到,陆轻鸿浑身不自在,有一种盲刺在喉的感觉。
她一身红姨,却毫无温度。
给人的感觉太过压抑、冰冷。
见到陆轻鸿,柳颜睁开眼睛:“柳颜见过堂主。”
陆轻鸿让小妱奉了茶,两人对坐书房:“柳姑娘有事吗?”
柳颜很直接:“我是来救你的。”
“?”
陆轻鸿心中一沉,她莫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遂认真拱手道:“柳姑娘还请明言。”
“没有足够的准备,堂主最近还是不要出风波亭。”柳颜讲话只讲重点:“不是得到消息,而是一种直觉。”
“哦?还能这样?”
陆轻鸿有些失望,只是直觉?李秾想动手应该很多人都能有所猜测。可就因为猜测而这样如临大敌,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
柳颜眉目一掀:“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不能信。”陆轻鸿认真道:“柳姑娘心意在下领了,可作为堂主,这样畏畏缩缩,未免有些落人口实,反而不美。”
“名声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都重要。”
柳颜直接起身,来的干脆,走得犀利,甚至都不多说几句劝慰的话。
等她一走,小妱进来,神情凝重。
陆轻鸿乘机道:“小妱,柳颜她……”
“堂主你最好还是信她一回,柳颜虽然只是队正,实力也不算上乘。可是有一点却非常人可及。”
陆轻鸿一早就看出柳颜和宫童的特殊之处,还没有做具体了解。听到小妱说得珍重,便认真请教:“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
“柳颜最厉害的就是她那一张嘴,去年五位镇守决意攻进一处妖兽巢穴。那里气息并不如何,所以也没有当一回事,只有柳颜说其中必然有大妖沉睡,堂主没来之前不能擅作主张。”
小妱心驰神往道:“结果可想而知,没有任何人在意她的看法。却不想进去后真就惊动了一头沉睡的巨蟒,五位镇守死了两位,其中一位就是刘桃夫君。”
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怪不得刘桃处处和妖族针锋相对,见了面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可这也太神奇了,言出随法,是不是太夸张了?
小妱不停道:“这一是其中一次,柳颜后来又做了很多推测,没有一次不中,所以五位镇守每每遇到什么大麻烦,都想让她帮着说上两句。”
还真就是出口成宪。
这种天赋、能力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我小心一些就是了。”
小妱沉沉一叹:“堂主直到就好。”
她深知陆轻鸿并不会这样罢休,自己也劝他不住,只能保持缄默。
………
下午,风波亭外二十多里的管道上,一辆马车姗姗来迟。
正是墨家公输达带着机关兽来了。
郑秋吹了一夜晚风,精气神极为不堪。
公输达见了来人,大惊失色:“郑镇守,发生了何事,怎么如此狼狈?”
“唉,别提了,你们来了就好,东西带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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