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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童也要参加舞会?”
“布朗先生特别嘱咐,您必须全程参与婚礼的进程。”
“...”
亚当一阵无语。
他不认为这样的安排会是单纯出于准将阁下的恶趣味。仔细考虑片刻之后,勉强只能从中领会到两层含义。
其一,对于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要在军大学度过的亚当而言,必要的社交技能是打开门路的敲门砖。想要和KC俱乐部那些功成名就的勋章获得者打交道,自然不能是个只懂得军事理论技能的战斗狂。
其二,作为宣誓政治同盟成立的特殊婚宴,当天到场的嘉宾一定有不少能在萨森讷政坛上搅动风云的人物,借助这次难得的机会,亚当也好跟这些人混个脸熟,为以后开展工作埋下伏笔。
基于以上两点,亚当理智上基本能够理解盖文准将做次安排的理由。但主观情感上及个人能力方面,亚当上尉却对参加舞会这种事儿充满了抵触。
不管是今生还是前世,亚当同志的手脚协调能力向来比较玄学…
或者说得更明白一点儿,别看他空战狗斗玩儿的比谁都花,但除了广播体操和刺杀操之外,他至今为止还没找到任何一首能跟得上节拍的旋律。
现在突然要他在众多宾客面前起舞,那简直要人老命…
虽然文森特先生作为专家自告奋勇担任教练的工作,但任凭他半弓起身子改跳女步迁就着亚当训练,整整一个钟头过后,上尉依然没有找到任何一种舞步的精髓。
不论是华丽高雅的探戈、温柔缠绵的伦巴、欢快利落的恰恰,亚当总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把老司机带偏。
后来无计可施的文森特先生甚至反其道而行,尝试了难度更高的华尔兹,但事实证明不论音乐的节奏如何调整,亚当同志的脚步总能精准找到教练的皮鞋…
“我想您可能需要熟悉一下具体的步法再实际操作了…”
文森特先生勉强撑起嘴角,微微眯起的眼眶依稀带泪…
对此,亚当只能回以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笑,同时表达了自己愿意个人私下加练的决心。
…于是当天晚上,小亚当背负着沉重的心理包袱返回了营地。
他先用最快速度记住了那些复杂的名单及背景简介,然后赶在熄灯之前,主动找上了一直不怎么找人待见的布莱克上尉。
虽然后者一贯的神经病发言常常让人哭笑不得,但值此危急存亡之际,亚当能想到的舞蹈教练,大概也只有这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了。
有鉴于他在研究口琴和吉他等乐器上的天赋,亚当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找上布莱克,向他说明了大概情况,同时寄希望于这个野路子选手,能给自己带来不同的学习体验。
而让亚当意外的是,在同样被他踩了半个小时脚趾之后,对方竟然真的提出了一个看似荒诞,却实际具备一定执行空间的“怪招”。
“这样恐怕不行,‘维尔特斯’。”
“别用那种古怪的外号叫我。”
“好吧‘维尔特斯’,我只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打算征求您的同意。”
“有屁快放!”
对于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手下,亚当自然不会像对外人那么客气。
他虽然没有继续纠结于称呼的问题,但还是白了对方一眼。
“我是说,既然手把手的教学您不适应,自己一个人跳又经常找不到节拍,那为什么不试试用‘看不见的手’想想办法?”“看不见的手?”
亚当一愣,首先想到的是市场调节、价值规律之类的概念。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布莱克上尉话里的意思显然更加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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