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去上卫生间。

    ……

    “子成，钟维正有没有什么异动？嗯，那就好，监视丁青的同时，也不能放松对钟维正的监视。他可以是我们加速完成计划的助力，也可以是帮丁青完成野心的帮手。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绝对不能放松对他的警惕。我已经和上头申请，这次任务结束后，你就可以回到警队工作了，李子成警卫。”

    “石武啊！李子成卧底的时间太久了，已经有些被那些罪犯影响，使命和立场都不再坚定。看好他，如果他有违背身为警察的举动，你可以第一时间制服他，押送他回来。如果他反抗的话，我批准你可以使用适用的武力。……”

    “信雨，我需要你对子成要求，主动去接触钟维正，他是个十分风流的人。有子成的帮忙引荐，一定不会拒绝你的。我需要你，对他进行更严密的监视，一切都是为了“新世界”计划，为了更好的南宇宙国，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我希望你能够理解。嗯，很好，不愧是我们南宇宙国最优秀的警察，你的功绩，必将被历史铭记。……”

    “张会长，我已经安排好，丁青想要的强援，永远不会到来，希望你不会让检察官大人和我失望。你要记住，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把握不住，以后都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嗯，海关那边，已经有人时刻盯着了。其它偷渡地点，只要你派人看好，不会出现意外就好。……”

    一连打完几个电话后，姜科长疲惫的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按压着鼻梁，而后，望向窗外黎明前最后的夜色，期望黎明的阳光早一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