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了,委实不是一个好习惯。
私以为这种时候大可随性些,莫要顾此失彼,破坏了大好的气氛,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可我若叫他先别洗了未免会表现得太急迫。
心里又开始愤慨,这男人当真是个狐狸精。
萧何关门后抵在门上默了半晌,朝我走来,垂眸问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一头雾水:“什么故意?”
几个字从他嘴里被挤出来:“你来月事了。”
我拉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抱着被子“倏”地从床上跳起,无辜地看着他。
他实实在在是冤枉了我。
其一,先是他勾引我,而非我诱惑他。
其二,月事这东西向来是万分洒脱的想来则来想走就走,绝不在我能够刻意控制的范围内。
他拉了我的手将指尖搭在我腕上闻了一回脉,又转手覆上我的小腹,问道:“不疼吗?”
这倒是提醒了我,粗略算来,离上回月事不过二十来日,可见我方才的第二点绝对不假,这月事它来来去去确实是十分任性。
从开春到秋末不过半载,身体已被他调养得差不多了,竟连月事来了都未曾发现。
“自上月起已是不怎么疼了。”我磨蹭着想要下床,又被他按了回去。
萧何道:“别下来,地上湿。”
当我沐浴完毕穿好了衣裳,床上的被子也已被换过一回,萧何正拿了卷书在桌旁看着,桌上备了吃食。
见我从屏风后出来,萧何抬起头,“过来吃点东西。”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挪过去坐下,今日的饭食倒是比昨夜的要丰盛。
他夹了些放在我碗里又放下筷子去看书,
拿着勺子在碗里戳了戳,我问道:“你怎么不吃?”
萧何将书合上放在一旁,撑着额看我,幽幽一笑:“我辟谷多年,原本便不需要吃东西。”
我送了一勺到嘴里,问道:“那你从前……”
他将话头截住,“陪你吃而已。”
说到吃的我来了兴致,“你们吃的是不是与我们有些不同,比如吸取精魄采阴补阳什么的。”
萧何一双眸子又眯了起来,“采阴补阳?”
我眨了眨眼:“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对,采阴补阳。”又朝我凑过来,在我耳畔道:“夫人,我已经饿了很久了,你怎么说?”
说起来成婚已有几月,一直没让他吃饱过,我心下还是有些愧疚,忍着面上的火烧,安慰他道:“那个,我一般五日就好。”
萧何眼里的火苗隐隐有要燎原的趋势,我急忙转开脸,暗骂自己太过直白,倒显得我有些急不可耐。
原本南下去上远的计划被搁置,既然两人不分开走,呆在哪里都没有区别了。
第三日这天,我其实醒得很早,只是天气转凉后赖床就变成了一种十分惬意的活动,我眯着眼窝在萧何怀里,任他说了几遍起来吃完早膳再睡都无济于事。
又眯了一会儿后身侧的萧何却忽然偏过头,若有所思地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察觉到他的异样,我问道:“怎么了?”
他把我的头往怀里一压,“没事,想赖就接着赖。”
我眯了一会儿,忽然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严肃道:“不会是你的仇家找上门了吧?”
虽说我愿意同他一起,可我还是十分惜命的,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我如今活得相当快活,如若仇家找来,我们还是当跑得快些。
我越过他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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