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芬儿说我大大的不对劲,她要是知道萧何用大半个国库换了我,别说汤,怕是连气也未必能喘得上来。
本就有救命之恩在前,如今又欠了大大的一个人情,且还是我一辈子都还不上的,我愁苦得很吶。
毕竟萧何扔出去那么大一笔银子,况且我还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多银子,这两兄弟都富到一个令人咋舌的层度,也不知他们家中干的是不是什么杀人越货的行当的。
我感叹道:“芬儿啊,玉秀啊,从今往后,咱们还是能省则省吧。”
毕竟还不起。
银子一事导致我话本子也看不进去,午后我捧了些瓜子,独坐于院中,边嗑瓜子边仔细的心疼那笔银子。
瓜子嗑了大半,将将宽慰了几分心,一团黑不拉几的东西蓦地从院墙落下,吓得我瓜子撒了一地,那团黑东西在地上翻滚了两周后爬起,很是惬意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我这才看清楚是个身着夜行衣的男人,背上背了个包裹,除了一双眼睛,全蒙在了黑色的面巾下。
心里一计较,当是来掳我的!
我丢了瓜子拔腿就跑,身后传来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诶诶诶,你跑什么?”
我身形一顿,转过身来,黑衣人左右看了几眼无人,扯下面巾低声道:“是我。”
“咦?你来做甚?”我疑惑的朝他走去。
裴淳礼一身的灰,那夜行衣也挂坏了两处,我这院子处得深,想来他翻过重重院墙才进得这里,这般情谊属实难得。
裴淳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你这春药解了?”
我一阵恶寒:“你莫要告诉我你是准备来为我解药性的。”
他嘿嘿一笑道:“正有此意,不过我瞧你这样子,怕是已然解了,也算替我省了一桩事。”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等你来替我解,我怕是已经爆血而亡了。”
裴淳礼表情甚是愁苦,“你是赖我来得太晚?十分可惜这贞操不是丢在我手里?你竟爱慕我如斯,让我如何是好。”
我冲他勾勾手,他将头凑过来,在他耳畔吐了个清晰的:“滚!”
他娘兮兮的甩了甩手道:“忒粗鲁了,沈三儿,你平日里的大家闺秀作派上哪儿去了。”
此处无人,我还装个鬼啊,且说近日里我似乎是越发奔放,本性渐渐要有压不住的趋势。
我指了指他的一身黑衣,问道:“你穿了这么个东西做何?”
裴淳礼两眼放起精光,理了理身上的衣裳道:“我偷偷来找你自然是要做一番掩饰,怎么样,本世子是不是考虑得相当周到!”
我甚无语的扶着额头,抬眼望了一回天:“这青天白日的,你穿个夜行衣,生怕旁人不知道你要去干坏事是吧?”
裴淳礼“额”了两声,似乎是受了我的点拨,坐在那里不言语。
这人纵横青楼数年,想来是要比我经验丰富上许多,或许早上的未解之谜他能替我说道一二。
我想了想,将他拉近了些,悄悄问道:“你可知有什么办法,能在不那个啥的情况下将春药解了?”
他一脸懵逼:“哪个啥?”
我抿了抿嘴:“就是两人,不那个啥。”真是说不出口来。
裴淳礼沉思片刻后恍然大悟道:“噢,就是不进……”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沉痛的点了点头。
他拉下我的手,颇有些迟疑的看着我道:“你莫不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吧!”
又连连啧声道:“没想到那位萧公子超凡脱俗,却是个不举的,可惜可惜,本世子还是心悦陆先生多些,那你以后可……。”
我脸烧了一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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