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炎极和洛华的过节,阴桑说她没听说过,这也正常。
第二日我又带着阴桑倾囊所受的绝学去了清洲岛,我内心其实是忐忑的,因为我自认我脸皮极薄,可没曾想发挥起来竟是得心应手。
宴广与萧绾都不在,洛华说他让宴广带萧绾去太廓山了。
我乐了,天助我也,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不是给我机会把他给办了,至于怎么办,我虽是看过些书,有些博学,却从未实践过。
我捏着他的衣袖摇晃:“你是不是故意将他们支走,好给我们留下独处的空间啊?”
洛华斜了我一眼,表情很是无语。
若是从前,我定然是退堂鼓打得咚咚作响,可如今的我不一样了,脸皮厚这一招,我要用起来。
我又凑过去:“你也别不好意思承认,左右这里不过就你我二人,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说着又拍了拍他的手。
只听他淡淡问道:“你这两日魔怔了?”
我笑眯眯的坐在了他的身侧,托腮道:“我病了,相思病你可听过?”
他皱了眉,估计以为我是专程来恶心他的,而后转头问我:“你有求于我?”
我自认我已经算是很木讷了,没曾想洛华这厮竟是比我还要木讷,看来,这节奏还是得我来带。
我点点头,严格意义上来讲,求爱也算是有所求吧,所以,我确实是有求于他。
他嘴角轻轻扯起一个弧度,“说吧,是不是不想抄经?”
其实我想说是,但是这便会浪费我刚刚费尽心机烘托出来的氛围,而且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做人啊不能太贪心,我觉得做神也一样,应当循序渐进一样一样的来,现在的首要问题不是抄不抄经,而是能不能将他拿下。
于是我讪笑道:“是这样的,近日里老听别人议论我一把年纪还没嫁出去,于是啊我就想着,你看你年纪更大些,要不我牺牲下,先帮你把你的个人问题解决了吧。”
洛华冷着脸看了我许久,看到我都以为自个脸上是不是有东西,他才轻笑道:“那你牺牲还真是不小!”
“嘿嘿,好说好说,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以为他会说一声“哼”,没想到他如今连哼都懒得说了。
其实我今日将经书和宣纸都带上了,他桌上的那幅竹石图已晾在了窗边,只是如今我已不想拿去换钱,因我昨夜想了许久,觉得我之前目光还是短浅了些,如若是拿下了洛华,哪里需要向他讨什么字画,只管将他带去边卖边画就行。
这么一想好像目光仍是没有长远到哪里去。
我知道他不是那么轻易从我的人,铺上桌的厚厚一叠宣纸便能瞧出我对这场持久战的决心,提笔,蘸墨,落笔,我便安心开始抄起来。
起初他还时不时看我两眼,估计是担心我有什么阴谋,见我只顾抄经,也开始默不作声的看起书来。
“你抄的这是什么?”
我抄的自然是经!
听见洛华的声音,我努力的睁了睁眼,低头朝桌上一看,这一张起初还是字迹工整的簪花小楷,中间便是龙飞凤舞的狂草,再后头的……连我自己也不认识了。
我瞧了瞧手中被戳成了扫把的毛笔,这毛笔是正经的毛笔,纸也是正经的纸,原是我不够正经了。
只能从头再来,此刻内心已是痛不欲生,却仍强作欢颜。竟是从不同的境遇中体会到了青楼妓子的不易。
这是挣表现的时候,将那乱七八糟的一页揉成一团,又重新摊开一张,我抬头冲他一笑,“昨晚没睡好,有些困倦,我重抄便是。”
“别抄了,去睡会儿。”
我那表现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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