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
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我左一眼右一眼,实在是插不上话,极度好奇婚书上到底写了什么。
五公主豁然起身,“那魔尊好歹找个拿的出手的来,还是说如今魔界的女人都长得这副模样。”丢下这句话,她带着宫娥头也不回地走了。
待她的背影消失,洛华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捏着我的下巴,左右端视了一番,拧眉问道:“又给我惹麻烦,你这变的是个什么?”
我忙变出个镜子一照, 瞬间明白了方才几人的反应从何而来,镜中的人面若脸盆,肤似黑炭,血盆大口,鼻孔朝天,放在魔界可镇妖,放在人间可辟邪。
我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就我如今这副尊容,他还能淡定地拉到腿上,定力可见一斑。
我故意把脸凑近洛华:“我也不是故意变成这样的,你方才喊我喊得急,我没有半点思想准备。”
他脖子往后缩了缩,又伸手在我腰上捏了几把,浅浅笑道:“模样虽难看了些,不过手感倒是不错,我得把你养胖点儿。”
一把将他的手薅开,站了起来,两臂环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原本的手感不好咯?”
“当然不是。”
他伸过来拉我的手又被我一巴掌拍开,我捏了个诀变回原样,鼻子里挤出个“哼”,又道:“且不说手感不好,便是好也不是你的。”
这次还没走出几步竟被他施法拉了回来,他两手扣在我腰后,沉着眸子道:“你这张嘴是半分吃不得亏,你就专门拿话来气我吧,总有收拾你的一日。”
我完全没把他这话放在心上,待我嫁给炎极,我看他还怎么收拾我,后来我才知道,一山还比一山高,这结论下得太早,真真是大意了。
不出三日,夜垣便派人来接我回九重天。这次洛华倒是没有拦我,只在临行前拨了拨我的头发说:“等着我。”
本想反驳他等你做甚,看他那一派脉脉情深的样子,又把话憋了回去。
少净天的宫娥几乎都是夜垣从云疏宫调拨来的,皆是他的眼线,所以我一回到宁归殿,夜垣便来了。
一来就跟上自己家似的,直接杀入了我房中,见我端端正正坐在桌案旁,他微微一顿,问道:“眼睛好了?”
我“唔”了一声。
还记得那日他喝醉酒后的情形,如今再见面便显得略微尴尬。
一名宫娥端着托盘进来:“尊上,请用茶。”
夜垣摆手示意她退下,也不去动桌上的茶盏,垂眸默了默,道:“那晚的事,我……我喝多了冒犯了你,对不起。”
我与他相交数十万年,也不能仅因这一次便磨灭他往日的好,从此绝交更是不能。
我指了指茶盏:“过去的事不必再提,坐吧。”
他并未入座,似乎颇为拘谨,行止也不似往日那般自然,他转头望着门外道:“五公主和晁音这事,我事先并不知晓,天帝也从未与我商量过此事。”
“我信你。”我说。
他回过头来,眼中略带诧异。
我将茶盏往他的方向推了推,道:“若你真有参与其中,便不会将我送去魔界,当是任我瞎了于你才有利。”
夜垣垂眸苦笑了一下:“你怎知我没有想过让你瞎?我想过的,但是想到你这么贪玩的一个人此生都看不见了,我……”
我截住他的话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表明心迹的话,“不论怎样,你既送我去魔界,我应当谢谢你。”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默了片刻后,道:“下一次我不会心软。”
我抬头望着他:“其实我一直不懂,你,我,洛华,白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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