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回天仪宫。”
朝上一片哗然,哪有封后大典之上陛下因为一个贵妃身子不适就将皇后一人抛下的道理。
秦华裳紧紧的咬住唇,气得手颤抖,可一想到母亲最后的话以及家中平时很受父亲宠爱的庶妹就忍下了这份屈辱。
“臣妾领旨。”
秦邑脸色阴沉,看着一步步走上高位的嫡女,心里有了其他的计较。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看了一眼身旁的龙椅,沉气,“众卿家平身。”
接下来的所有流程皆是皇后一人完成,而金娇宫的那位又背上了一个骂名。
夜幕降临,偌大的天仪宫布置的喜气洋洋,可宫里却是沉寂一片,自海晏殿那道口谕至今,陛下都不曾踏足天仪宫,更遑论与皇后娘娘喝合卺酒,洞房。
坐在喜床上,秦华裳没有不耐,也没有愤懑,整个人平静得不像是自己受了冷待。
“娘娘,兴许是金娇宫那位缠着陛下,奴婢这就去请陛下。”身为秦华裳从家里带的陪嫁丫鬟,云儿很是心疼自家的小姐。
秦华裳开口,“不准去,三宫六院,陛下爱去哪儿谁都不能干预。”
云儿着急,看着她盖头都没掀,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可今日是您的大婚之日,您可是皇后,一国之母。”
芳儿拉住云儿,冲她摇了摇头,都这种情况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平白的惹了娘娘不高兴,“娘娘,不若奴婢命人伺候您歇息?”
秦华裳坚决的拒绝,“盖头没掀本宫怎么能休息。”
二人自是了解她的,闻言也不敢再劝,规矩的侍立在一旁。
宫里的嬷嬷活成了人精,皇后娘娘此举说出去是不会有人指摘她一言半句,但她这是与陛下对着,陛下对她本就不上心,今日之后这皇后怕也是徒有虚名了。
就这样,天仪宫的红烛燃了一晚上,天仪宫的人也守了一晚上,直至上朝陛下都没露个面,这更让天仪宫伺候的人满心惶恐。
“陛下,天仪宫的烛火彻夜未熄。”松墨跟在龙撵旁小声的说道。
于烨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秦华裳,莫管她,难不成朕还供不起她几支红烛,别说昨夜,今日明日,乃至日后只要她想燃就让她燃。”
松墨低头不语,这就是同样的话对不同的人,如果是皇贵妃那肯定就是宠着纵着,换成皇后,啧啧!
海晏殿
今日的朝堂颇有几分剑拔弩张之意,显然这些整日闲着没事做的大臣也知道天仪宫红烛未熄之事。
“陛下。”
一年迈的御史刚站出来喊了一嗓子,就被年轻的帝王抬手打断。
“朕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天仪宫红烛燃了一夜,虽然朕也知道这样很是铺张,可皇后毕竟是新妇,且昨日是她的大婚之日,红烛燃至天亮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御史台还是莫要揪着这件事不放了。”
于烨淡淡的笑着,硬是将人家的意思转换,还给皇后挂上一个铺张的名声,真是......
秦邑更是脸铁青,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这样,今日本该讨伐皇贵妃恃宠生娇,狐媚祸主的早朝就在陛下给皇后挂上一个铺张的名声结束。
“既然众卿家决定放皇后一次,那就退朝吧。”于烨笑着说完,一转身脸色就沉了下来,一帮老东西,狼子野心的翊王他们看不见,成日里就盯着君君。
秦邑使自家的探子去将今日之事报给皇后,可消息还没到圣驾却到了天仪宫,天仪宫的人还以为陛下还是不会冷落皇后的。
于烨冷着脸直接踏入正殿,看到一身喜服端庄坐着的秦华裳,满目讽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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