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了,我们继续。”
看着就很柔弱的任远满眼亮晶晶的看着她,“讲到了你们一路看到的风景。”
“少安可是身子不好!”阿九犹豫着开口。
任远没想到她纠结这么半天竟是问这个问题,心里有些暖,家中的人都闭口不谈我的病情,外面的人要么就是同情的看着我,要么就是避我如蛇蝎。
这些年除了云方,子雅,还有音染,就只有这位初相识的阿九待我像待一个正常人一样。
“娘胎里的不足之症,无碍。”
绯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你们三人都要参加今年的科举吗?”
任远遗憾的摇了摇头,“我这身子是遭不住的,就不给大家添麻烦了。”
凌霄玉呡了呡嘴,还是缓缓的开了口,“少安的学识是除了云方最好的。”
绯辞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这凌霄玉虽然像个多情公子,可骨子里桀骜得很,能被他开口说这么一句,这任远恐真是个人才,“少安,可否让我探探脉?”
任远惊讶的看着她,其实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只是为了让这位新认识的朋友安心,还是伸出了手。
绯辞大指收进掌心,小指微微翘起,静心听他的脉搏,几息的时间便收了手,成竹在胸,“少安可愿与我们同行?”
不止任远,其余死人都围在了她身边,楚音染与她同为女子,开口少了些顾虑,“阿九你是说少安的身体能好!”
绯辞笑着摇摇头,几人的心瞬间跌回谷底,只有任远依然执着的看着她。
绯辞看着他,认真的一字一句,“我没把握让你痊愈,不过若你跟着我同行,这次科举可以大展身手。”
任远激动得捏紧了拳头,手上青筋肉眼可见。
“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以回去与家中父母商量,我近几日都会留在宁城。”绯辞也清楚他为难什么,身体不好,那父母自是千般宝贝着。
任远面上露出腼腆的笑容,“好,到时候成与不成我都必会记住阿九的恩情”。
“朋友一场,恩情一词过于沉重。”
“阿九,我们请你吃晚饭吧,就去七福酒楼。”凌霄玉对她的态度也比刚刚要热情得多。
“不用了,家中兄长还等着呢,明日见。”绯辞说完便像她来时一样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果断离开。
包厢里的四人很是激动,这是第一个建议任远出去走走的医者,以往那些人都是说小公子身体羸弱,最好不要劳心劳力,静心修养。
绯辞一回到七福客栈,就收到曹文逸的一个大大的冷哼。
绯辞连忙问荥阳发生了什么,得到的答案让她哑口无言,竟是肖瞾前脚刚回来,这下脑洞极大的小哥还不得添油加醋的写信告诉二哥。
绯辞换了身鹅黄色的襦裙,梳了个可爱的双丫髻便去了曹文逸的包厢。
曹文逸放下笔,并没有觉得该避着点她告状的自觉,告状的信平整的铺在书桌上。
绯辞深吸一口气,狗腿子似的笑着凑过去,甜死人不偿命的唤了一声,“小哥。”
曹文逸看着她这打扮,本想冷言怼几句的都不好意思了,假正经的咳了咳,“何事?”
绯辞呵呵的笑着,殷勤的给他揉着肩,“小哥啊,你猜我刚刚在书楼见到哪些人了!”
“难不成二哥来了宁城?”曹文逸皱起了眉头,可信里面二哥并没有说他要来宁城啊。
绯辞仗着她在曹文逸后面,曹文逸看不见她的表情,大胆的做了个鬼脸,“哪能呢,二哥在盛京,离这儿千里远。”
曹文逸顿时间不感兴趣了,放下的狼毫又回到了手里。
吓得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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