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此刻成竹在胸,便侧目向水先生使了个眼色。
水先生上前一步,道:“承蒙阁下看的起,就让老夫陪阁下练练如何。”
那人道:“不用客气,老子说你是他的靠山,倒没有半点看得起你的意思,你也不用自作多情。胡人走狗的靠山,无非是豺狼罢了,总归逃不出畜生那一拨。”
水先生冷冷道:“阁下嘴巴倒是厉害,不知道手头上功夫,有没有嘴皮子的一半。”
那人呵呵一笑,道:“没有一半,三四成总是有的,打你这个老豺狗也用不到那许多。”
火先生道:“师弟,多说无益,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水先生双掌一拍,便向那人直扑过去。身在半空,左掌掌力已然发出,一股阴寒之气登时把整个洞口填满。洞中那人面色微变,这老头儿的功力显然高出胡摞太多,自己没受伤时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此刻重伤之下,更加无法抵敌了。
只听洞中另一人喊道:“三弟,这人功夫厉害,快退回来!”
但水先生身形如电,一句话没说完,掌影已经来到面前。洞口那人被石壁限制,无法回旋,只好出掌跟他对拼,同时右手撮拢,再使出鹤嘴式,啄向水先生咽喉。
水先生哈哈一笑:“来得好!”竟不躲闪,右掌啵的一声跟那人左掌相交,左手则垂在身侧,对那人的鹤嘴啄击不理不睬,竟似全没放在眼里。
那人跟水先生掌力对上,脸上顿时青气大盛,全身发颤,几欲僵毙。右手鹤嘴点到水先生颔下,不停颤抖,却再也前移不了半分。水先生阴恻恻的道:“阁下嘴巴不是挺厉害么,怎么又一言不发了?”他内功拼斗时尚能开口讲话,可见游刃有余,并未出全力。
那人牙关格格作响,显然已经支撑不住,水先生正要一鼓作气将他击杀,蓦地里洞中刺出一把刀来,直戳向自己面门。
他虽然能够无视那人鹤嘴,但这柄钢刀明显另有人使出,却不敢再托大。当下侧头一让,竖起左手两指,向刀身夹去。就这么略微分神,便觉得右掌一轻,当先那人已趁机退开。只是他重伤之下行动不便,又被水先生的阴寒内力入体,全身僵硬,只退了一步就仰面摔倒,重重砸在旁边洞壁上晕了过去。
水先生看不清洞里情形,不敢贸然追击,只想先把钢刀夺下再说。但那钢刀变招迅捷,顺势一划,削向水先生双眼。水先生忙退了半步,躲开刀锋,骂道:“好奸贼,使这辣手!”
江湖上过招拼命,断手断脚均属寻常,但毁人双眼却最是毒辣不过。手脚断了还能医治,被砍下来一只半只,今后也能勉力谋生。但一对招子没了,再也看不见这花花世界,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更何况除了那些绝顶高手,一般人很难做到听风辨器、以耳代目,从此之后便事事受制于人,当真是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水先生心头恼怒,呼呼两掌拍出,一时间寒气激荡,把洞口全部封了起来。只见一个虬髯大汉左手舞刀,右肩鲜血淋漓,护在了倒地那人身前。
水先生左手成爪,去夺他的钢刀,右手一掌掌拍出来,三掌倒有两掌是拍向倒地那人,让虬髯大汉首尾难顾,腾不出手来救人。
但虬髯大汉刀法甚是精妙,劈刺削挑,上下翻飞,在狭窄的山洞中使得密不透风,水先生一时倒也无可奈何。
虬髯大汉“三弟、三弟”的叫了几声,见地上那人始终没有回应,不知死活,不由的心中悲痛,喝到:“狗贼子,今天老子总归活不成了,饶上你也够本!”刀光霍霍,从洞内走了出来。
水先生心头大喜,他站在洞里守御,自己终究难以攻入。但只要肯出来,看他身受重伤,左手使刀的力道也不强,自己仗着身法灵活,收拾他就不是难事。
大汉背靠洞口跟水先生打了一会,慢慢冷静下来,就想退将回去。水先生哪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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