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先生说书,《燕云十六事》,正是老头子在他小时候讲的故事,跌宕起伏,不可谓不精彩。
一不留神,王鼎鼎被一位背影丰腴动人,走起路来左摇右颤的妇人给吸引了心神,顾不上秦佑年,他下意识的搓手跟了上去,做了那尾随之狼,从左边胡同一直跟到右边胡同,想也没想的走进了一座民房。
听书的人里,一对灰头土脸的年轻师兄弟听了会儿说书,便意兴阑珊的起身离开,离开时,一截砂纸从师弟的怀里掉出了半截,师兄见状赶紧让师弟把砂纸放好,师兄弟两人左看看右看看,有些心虚的离开此地,出了城。
静静听了半个时辰,
见天色不早了,秦佑年打赏了二两银子起身向客栈走去,在门口碰上满脸都是红唇印,衣衫不整的王鼎鼎,停下打趣道:“五弟,你这是掉进盘丝洞了,还有命出来?”
王鼎鼎笑了笑说道:“盘丝洞不至于,倒是掉进女人窝了,那家伙,看见我两眼直冒绿光,像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怪渗人的。”
秦佑年一把搂住王鼎鼎的肩膀,顿时一股刺鼻的胭脂水粉儿扑面而来,皱眉道:“就这么点时间你也要去逛青楼,人生不虚度啊,五弟。”
王鼎鼎摇摇头不屑道:“四哥,我可不是大哥他们那样把青楼当成家,我掉进的可是正经的女人窝,只不过一个个如狼似虎,差点让我缴械投降。”
缴…械…投…降?
秦佑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破不说破。
走进客栈,在店小二的带领下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吩咐上课一桌上等酒席,等店小二躬身退去后,王鼎鼎看着周围那些食客怪异的目光,小声问道:“四哥,我脸上有东西吗?他们怎么这么看我?”
秦佑年环顾四周,又仔仔细细把王鼎鼎看了个遍,之后平静道:“唇红齿白,丰神如玉,他们这是这是妒忌你。”
王鼎鼎摆摆手,自豪道:“嫉妒我的人多了,他们算老几。”
秦佑年笑了笑,偏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酒席上桌,
许素素走下二楼,手里一直拿着本《般若万象》,可谓是五次三番的观看,连睡觉也要拿着,秦佑年翻看过两篇,是一部不伦不类的养性心经,也就没了兴致。
李阴山跟在她后面。
桌上,
李阴山想问问王公子脸上的红唇印为何不擦掉,这样太招摇过市了,当看见秦佑年给他使的眼色便憋住了想问的话,闷头吃菜喝酒。
王公子什么秉性许素素清楚,她自然不会多问一句。
刚到洛家集时,便有一只信鸽落下,饭吃半饱,秦佑年放下筷子道:“五弟,大哥他们在信上说些什么?”
王鼎鼎耸耸肩,喝了口酒道:“二皇子回京后,斩了两个拥护太子的五品官员,罪名,逛窑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二皇子就不能找一个好一点的罪名,这次把太子的脸打的啪啪响,返观太子一直潜心苦读,任由二皇子闹腾。”
秦佑年微微笑道:“欲要毁灭一个人,必先让其猖狂,孙猴子神通广大,一个筋斗十八千里也飞不出如来的手掌心,太子这是以不变应万变。”
王鼎鼎边吃边说:“一个以静制动,一个以暴制暴,看似太子损兵折将,却并未伤到太子根基分毫。大哥信上还说了,陛下回朝了,见了观音山的观主,万毒窟的毒王,还有浩然天下的大长老,聚散流沙的大长老。”
秦佑年目光一凛,随后释然,观音山和浩然天下觐见当朝陛下在意料之内,不过万毒窟的毒王不远万里去京城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至于聚散流沙,一群跳梁小丑罢了,即使刀剑耍的再花里胡哨也是表面过场。
许素素怕秦佑年误会,突然开口道:“秦大哥,浩然天下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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