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泽小声嘀咕道,被许天海听进去了,只是他没在意。
“你的赌约很有意思,我想我也没有可以拒绝的余地吧?”
白羽泽尴尬的挠挠头,“你愿意咯?”
“没错,我也想试试运气,不!也许不能把它叫做运气。”
“实力有时候来自于运气,细微的不同,结果可是相差径庭的。”
“是这样没错,但我宁可相信实力也不会磕碰这种所谓的运气。”许天海紧紧盯着白羽泽的眼睛,就像要吃了他一样,“白羽泽,我也希望你记住,九赤耀阳它绝对不只是一个称号!邑骨庄也绝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既然你要笑着看到最后,就不要提前太早下定义了。”
“哈哈,我可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自信是留给自己的,而不是展示给别人的,这些话可能显得我太狂妄了,不过你能理解就好……”
许天海读起了书,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是个不懂世事的年轻人。
他学会了思考、学会了运用、学会了必要时候驻足停留,他的身上多了一丝文人的气息,过去的模样成为了他面对人的装饰,谈吐间情感、语言艺术的流露才是他真心待人的表现,也是他最满意的样子。
许天海并没有死,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
误会,确实不能成为彼此间隔阂的理由,却是彷徨时继续向前的突破口。
临走时,白羽泽偶然说:“对了,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吧?今年的年可能是有史以来人们最不想过的一年,但偶尔庆祝庆祝也没有什么。”
“看他们怎么想的吧,也就在快乐和长久之间选一个。”许天海无所谓的说道。
白羽泽没有说话,而是留下了一个简单神秘的微笑,转身轻轻离开关上了房门。
此时,狭小的房间内又只剩下了许天海一个人独自静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又若无所思……
…………
有人突然意识到自己沉浸在胜利的欢呼和喜悦中,却一直忘了另一件事情,直到几天后才有人提出这个问题。
“其他村子里的状况如何?”有人突然想到,点醒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一时间他们突然想起之前担心的这些事情,又不由得变得紧张起来。
若放在不久前,还可以随时都派几个人走访其他村子查看情况,但时间之快,今昔非比,对于每一个人而言,外面是极其危险的,他们已经深有体会。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仗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识和勇气,那么现在就是牛犊见到虎的恐怖后就开始怕虎畏虎了。
但偏偏是这种时候,白羽泽却决定说要代表邑骨庄前去拜访查看其他各个村子的情况如何,他的话刚说出口,许天海想都不想就直接答应了,可有些人就显得不那么情愿了,大家在私底下纷纷议论起来。
“不能啊!白羽泽现在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他可死不得!”
“而且他也是外面来的,不认识这块的路,这块儿的路我知道,那是一个陡峭啊!要是在路上一个不小心滑倒掉下去了,那……那也太不值了。”
“而且他一个能顶我们十个!要是走后没多久丧尸又重新打上来了,就算有典莽和大哥他们在,可少一个人我们就多一份压力了啊。”
“…………”
底下人们激情的讨论道,有些诉苦,有些无奈,有些不愿意,他们从心底上是不希望白羽泽贸然离开的,就是害怕他出意外以后邑骨庄就损失了一个强大的战力,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谁都不想这件事情会发生,但奈何他们谈话的再怎么激烈、再怎么高昂、再怎么强硬,却还是抵不过不过上面的这几个人。
白羽泽丝毫不在意他们是怎么想的,许天海也只是为了以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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