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派来的人儿戏一般,还有什么脸面怪罪到她身上?”
如茵欲言又止,改口道:“这回召来的兄弟们都是晚生后辈,武功不够纯熟,是我低估了目标的本事。”
柴荣当即会意,这一批杀手多半是组织中的新手,对付一般人士绰绰有余,却敌不过这等武林高手。
叶长亭和万紫茵本在云里雾里,听了柴荣和如茵对话,心想多半如茵是替柴荣征募了一群素不相识的江湖猎杀者,如今失败,也没什么好说。
众人在这屋中半睡半醒地歇了一夜,第二日一束阳光从墙上窄缝挤进屋中,叶长亭叹口气道:“前番那恶贼无端闯入敝门伤了家师,本想至少问个清楚,不想连人也没能留住。”
万紫茵恨恨道:“他本事忒也了得。”
柴荣无奈,向两人致歉道:“在下安排欠妥,反而伤了贵派的师弟妹们,于心何安?”
叶长亭摇摇头道:“这倒非柴公子之过,也是我等预料不足,太过自大了。”
众人沉默半晌,柴荣心中想道:“这回虽然失败,但倒是见识了寒鸦行动之周密,也难怪武林门派与它争斗了几十年,始终没能占到上风。”
失败的氛围笼罩在这一间小小的房屋中,过得不久,如茵对柴荣道:“我们已经没有危险了,此屋需要让出了。”
柴荣点了点头,叶长亭也上前道:“告辞了。”
柴荣拱手道:“蒙受贵派恩情,来日定当上门相谢。”
两下分别过后,万紫茵问叶长亭道:“死在那恶猴手下那么多人,柴荣怎就也没甚么心痛的模样,而只是照看着那李姑娘?”
叶长亭道:“看行事手法,多半是那副手雇来的猎杀者。这等人大多为财卖命,不顾生死,无人关照。”
万紫茵摇摇头叹道:“真一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却说绝剑门本就是为报小仇小怨而来,如今虽然失手,好在重伤的几人都无性命之忧,就此回了宗门修养,按下不提。
绝剑门走时,柴荣在后送客,心中又道:“他绝剑门的‘八剑阵’也着实厉害,若非姑奶奶打断,谁胜谁负本还难说。不知何时能见见蜀中的剑痴本尊、率其‘蜀汉八剑’露露最正宗的剑阵?”
柴荣回到屋中,李沅湘一把将其拉住道:“你也要走吗?”
柴荣见她休养了一夜,精神比昨夜好了许多。柴荣将她扶起来坐好,把了把她经脉,说道:“你脏腑受损不轻,我怎么能甩手不管?”
“你若嫌我累赘,早早将我送回金陵,让我成亲去吧。”
李沅湘说罢微微咳嗽了两声,柴荣叹道:“摊上了一个病如西子的公主殿下,我怎么舍得送回去?”说罢他背起了李沅湘,寻了药铺买了良药,又在客栈里调养了许久。
李沅湘一天好转过一天,但稍一颠簸,便胸闷气短,心口发痛。柴荣心知她不能颠簸,只能静养,只好留在此地陪她。
好在柴荣虽然常常协助义父处理军务,但并未在军中挂职,倒是不必时时在太原候命。
这些在开封的时日,李沅湘每天大半时间都在安眠,柴荣白天里拜访了些老友,傍晚陪李沅湘聊天解解烦闷。柴荣又怕她出了意外,晚上便在她隔壁房里看护,每日倒也过得安逸。
如此一连到了春暖花开之时,李沅湘身体大有好转,柴荣也愈来愈安心,偶尔看着她出外走路散心。
这天夜里月光皎皎,又是一年初春,嫩柳在月光微风之下,更显得轻柔曼妙。柴荣靠在窗边看着柳树,想起柳青之事,金面猴那句“三个傻小子,替人家做了打手”始终回旋在他脑海中,他冥思半晌,难以辨别孰是孰非。
这时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划破了静夜,柴荣心中一惊,连忙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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