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碗酒喝;凡是我看一眼的姑娘,我便要她陪我一碗酒喝。”
饮雪楼主默然无语,甘玉轩继续道:“今日本堂一路追着姑娘背影跑了这许久,好不辛苦!望姑娘来日赏光,本堂其实本想要问清你这饮雪楼轻功排名是如何排出,再与你好生说说这排名该怎么写……”
他话未说完,饮雪楼主早已就不耐烦,一闪身没了踪影。若放在平时,甘玉轩必要纠缠到底,可他此时苦于自己侄子身死这事在御风堂如同翻江倒海,不敢再拖延,只得先将饮雪楼主记下,起身返回。
到了刚才那处时,十余精干弟子已经从四方集结回来。其中一人迎上道:“三堂主,弟子已经查明,那姓柴的此时就在绝剑门。弟子已安排兄弟监视,不会让他跑了,是不是等大堂主过来再……”
甘玉轩一摆手道:“不必了,章骅那个狼狈为奸的东西,本堂早就想收拾他,跟我来。”说罢他一甩袖袍,大摇大摆径直往绝剑门而去。
绝剑门中刚刚经过一场比试,酒过三巡客气一番,堂下一名弟子忽然慌慌张张跑上前来道:“不好了师父!外面有十几人径直从大门闯了进来!”
章骅慈眉一横,呵斥那弟子道:“没大没小,护门弟子呢?”
那弟子连忙解释道:“那十几人身形吊诡,师兄弟们碰不着他们。”
章骅当下朝叶长亭使个眼色道:“长亭,你与紫茵带人去看看是哪路宵小作乱。”
叶长亭应声道:“是。”转身便要出门,此时突然听得一声长啸道:“不劳叶少侠移步,甘某不请自来!”接着却见练剑场外十几人纵身一跳,眨眼间便齐齐站在了厅堂之外。
叶长亭和万紫茵早已率众弟子持剑堵在门前,朝甘玉轩等人怒目而视。章骅冷笑一声,迎上道:“甘三堂主,好久不见。”
甘玉轩哈哈笑道:“章老儿,你莫要给本堂揣着明白装糊涂,速速把那姓柴的交出来!否则莫怪甘某翻脸不认人!”
柴荣听了章骅与甘玉轩互相报过名号,蓦地想起当初金面猴曾放过一言,说他已用手段引得御风堂怀疑绝剑门和自己,这误会果然生了出来。
柴荣还未反应,柴嫣早已禁不住要上前骂甘玉轩,柴荣连忙将她拦住,自己快步上前道:“久闻甘三堂主轻功盖世,今朝一见,名不虚传。”
甘玉轩见柴荣带剑,只道他也是绝剑门人,指着他斥骂道:“你是何人?也配和本堂搭话?”
柴荣当即应声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邢州庶人柴荣便是。”
甘玉轩当即哈哈笑道:“什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堂就弄不清你到底姓柴,还是姓郭?”
这时御风堂十余人中不知谁突然叫了一句:“两姓家奴!”说罢十余人一起大笑不止。
柴嫣在后面怒火中烧,便要拔剑冲上前去教训那甘玉轩。聂远连忙将她拉住道:“不必心急,这等侮蔑阿荣不会放在心上。”
柴嫣狠狠瞪了甘玉轩两眼,退回两步到聂远身旁。这时她忽然觉得胸腹一痛,一阵烈火灼烧感沿着经脉层层传递上来,顷刻间她头脑一热,眼前突然一片昏黑,身子一软就要倒下。
聂远连忙扶着她道:“你怎么了?”
柴嫣瘫在聂远臂膀中,似是全身都痛得难以言语。颉跌博过来替她把把脉道:“是苈火毒发作。”
这些日子聂远几乎已将这苈火毒忘记,他当下甚是焦急,问颉跌博道:“这些日子她体内的苈火毒不是没发作过么?怎地今天突然这般厉害?”
颉跌博道:“苈火毒对内功越是深湛之人戕害越深,这些日子她武功比以前强了许多,气候又骤然变凉,激起了那苈火毒活性。你现在无法救她,为师先替她护住心脉,以免毒火攻心。”说罢颉跌博暗暗将真气自指间输入了柴嫣经脉中。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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