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时也已经晕迷,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抢救,终于还是醒了过来。
在医院住了几天,罗一担没敢出现。学校对此事高度重视,一方面积极联系罗一担家人,一方面请求公安局给予帮助。不久,罗一担被家里人找着,并送来学校。
经过学校和公安局的共同努力,双方接受了调解。
事后,学校对罗一担作出留校察看一年的处分;对朱艳进行了严重警告。但二人从此再没来过学校,罗一担直接去了深圳;而朱艳不知去向,据说是转校了,也有说嫁人了的,但都无从考证。
这些年,兄弟们都清楚,那罗一担一直都生活在深深的自责当中,为自己当初的不耻行为深感羞愧,后悔当初愚蠢可笑的处女情节,更痛恨当年对朱艳的不信任。为此,哥们都劝过他,希望他能重新振作起来。原想,这事都过去了N年了,这辈子他们算是彻底干净了。可现在,偏在此重缝。
只见那罗一担极度地尴尬,好比一醉汉嫖了娼,没钱付账,跑了,谁想给公安逮了。他一言不发,脸由铁青转而变成其它乱七八糟的颜色,双手先是插进裤子口袋继而笔直置于两腿之外,真他娘的抓狂。此时,朱艳仿佛动物园外的看客,倒有几分自在和坦然。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曾想一刀宰了的死板男人,如今倒有几分让她痛惜。痛惜的是,几年不见竟老了不少,胡须也有了,皱纹也有了,想必女人也有了。
联想到这个该死的男人有了女人,心中猛地有一种随便找个男人的冲动。但转念一想,要找男人也要找一个比他强的,好让他好好后悔。
在接下来的N分钟时间里,罗一担想了N+1种离开的借口;而朱艳也想了N+1种挖苦罗一担的方法。但N+1分钟后,谁也没有把谁怎么的,先是罗一担开口说话,只听他道:“这些年,你还好吗?”
朱艳听这话,心里暖了半边,道:“还好,没有谁都能活。你过得很潇洒吧?”
“是呀,少了谁你都能过得好!我也谈不上潇洒,在外讨饭吃。”
“嗯,讨饭吃,怎么讨的?”
听此话,罗一担确实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放在以前他大可以胡扯,而现在最怕就是扯糊,因而不敢随便乱讲话。只得傻傻地笑笑,真他娘的二百五。
朱艳见此,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便接着问道:“是提着篮子还是捧着缺口碗?”
罗一担没好说话,只得笑。哥几个想打圆场,却发现这根本就像是大庭广众下的女人屁股,下不了嘴,于是只好陪着傻笑笑。
那妮子见此,倒沉默了。
过了大约一又四分之一分钟,罗一担找了一处距离朱艳一米远的地方坐下,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呀!”
“是呀,你都老了,老男人?或老头子?”
罗一担呵呵轻轻笑了笑,道:“这些年,你都在中阳吗?”
“中阳又不姓罗,不在中阳不代表怕你吧?”
“呵呵,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听说你这些年都不在中阳?”
朱艳得意地笑笑,道:“就没有听说些其它的了吗?”
罗一担听这么一说,心里多多少少轻松了些,但见那妮子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放,不免有些发毛,于是又他娘的二百五似地笑笑,“没有。”
朱艳只管自己大大咧咧地笑,不管别人的死活,搞得外人无聊透顶。小马哥实在是感觉嘴都要闭臭了,遂向她打听,道:“艳子,你这朋友介绍下呗!”
“你谁呀你,艳子也是你叫的吗?”朱艳果然装得很生气的样子,那话便专门钻罗一担的心。见他像个干了水的茄子,脑袋无力地悬在脖子上。
哥几个讨了不少没趣,各自看着头下那点地,落得个数蚂蚁的下场。
倒是那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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