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城的日日不重样的饕餮美食食之无味,蓄养多年私家专属,每晚须如皇帝一般翻牌伺候的歌舞伎女更无把玩的意味。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书上的美色不曾眼见为实,一朝真的入眼,便是入心入魂。
难得浪子肯舍弃天下无数佳人,诚心求亲,不想遇着情敌归来,接连被伤,陆渊的怒火自然是倾尽天下江海也难平息。
李慕然对这个花花公子并无好感,这几日鬼使神差成了情敌,言语中自然夹枪带棒,此刻见他眼中都快喷出火,心中倒也涌出男人之间因爱而恨的些许同情,说道:“陆公子消消气,情情爱爱都是老天爷一手安排,如有不服,上天去问问老天爷,真能把红绳系在你跟师妹的身上,谁都无话可说”
此刻的陆渊若非心有顾忌,巴不得当下签下生死状,同李慕然做个以命搏命的了断,见着他言辞傲慢,微有笑意,顿觉无尽的嘲讽之意滚滚而来。
“李慕然,我跟你赌命,三个月后正是天下宗门比武大会,你我生死勿论,只要你肯答应,便是三清宫侮辱无双城做出最好的赔偿”陆渊语出惊人。
一句深思熟虑的冷静话,扔在殿中就是挨着脑袋炸响的晴天霹雳,陆探微深知儿子心中的委屈不满,但陆渊如此莽撞与不顾大体的冒失着实让他望子成龙的内心大为失望。
生子当如李慕然,或许他又想到了这句江湖美谈。
陆探微急道:“渊儿,众位长辈面前,不可如此胡言乱语,当着大家的面,收回你刚才的戏言”
面对陆探微暗里给出的台阶,花归尘哪有不拾阶而下,将大事化小的道理,笑道:“提亲一事确实多有不当之处,三清宫理当给出一个合理答复,年轻后辈已决生死的事情,我们就当儿戏,谁都不会当真”
花归尘有意支开李慕然,说道:“孽徒,你回来几日惹出太多事端,罚你面壁思过十日,没有为师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接近,即刻执行”
脸上羞红未褪的花千树自然不想见到生死决战的那一刻,低头轻声说道:“师哥,你不能答应陆公子的约战,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轻言生死”
说完朝着陆渊说道:“陆公子,我不能答应你的一番好意与盛情,日后可随爹爹去无双城登门道歉”
见着心上人满眼的柔情投向情敌,只给自己留下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之词,陆渊霍然起身,弯腰对着亲爹说道:“孩儿不孝,为了无双城的荣耀,决心向他正式挑战,百年前祖宗那柄残剑耻辱,总该有后人雪耻,爹爹不是说过,无双城三清宫总得分个高下,那就由孩儿开始”
说到激动处,顿了片刻,又道:“李慕然,生死一战,够胆接受吗?刚才一剑开山何等的霸气,我陆渊的挑战,你没有理由拒绝”
李慕然身旁安静得有些反常的僧非道起身耳语道:“兔崽子,这家伙不怕死的,实力也不差,真拼命谁都难保能活到最后,大庭广众之下约战,你总不会害怕吧?”
“走了一个缉妖司的钟神秀,逼着我斗两场,还好他识趣,也不执拗,陆公子更狠,生死决战,还犟得像头牛,这可真是树欲静风不止,躲都躲不开,还真他娘的难,不过我还真没兴趣跟你打,你的挑战不接了”李慕然淡淡笑道。
“你怕了?”陆渊喉头抽动。
“这个问题重要吗,你我都是两条年轻的生命,无冤无仇的,犯不着以命相搏,怕与不怕,你跟那些江湖人随意说,我这张脸厚着呢”李慕然又道:“况且我李慕然也不是谁的挑战都接,总得有些规矩标准,就好比陆公子,也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养在肆美楼,是不是?”
陆渊目光如刀:“你这是侮辱我?”
“自尊心别太强,我说的是事实,陆公子的风流如雷贯耳,你这身板,怕是给美色掏空了,不经打,你要是死了,肆美楼的美人可就都是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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