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只是对于神识之力格外敏感啊。
黄府内,格外安详。
黄滦正在吃早餐,还是那般的朴实无华。
燕窝喝完最后一口,刚好顾渊一行人都到了。
“你们来的可真是不巧。”
“啊,不能再做一份吗?”黄逊哀嚎。
“没了,不能,随便吃点吧。”黄滦放下碗筷,打算回书房,将这个院子交给黄逊。
“伯父,等等,有点事需要和您说一下。”顾渊出声道。
“哦?”
“到书房说吧。”
黄滦有些疑惑,但还是应下了。
.......
顾渊将昨夜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韶仪和元清的一些事,比如韶仪夺舍了腹中胎儿,倒不是担心其他,只是这事属于皇室隐秘,万一金天皇族以皇室脸面为由降罪呢。
谁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事。
韶仪对于太子的指控,以及金天玄空想要夺嫡的事,都是被隐秘了。
即便夺嫡是明面上的,也不能将他们主动往里推。
顾渊大致说完后,书房内一片寂静。
最迷茫的是元罗。
他很不明白,自家三叔和韶仪明明是两情相悦,元家当时也是位高权重,配上公主也是不丢份的,怎么就被打击成这样了?
黄逊倒是有些喜悦:“顾兄,我的体质,是不是那种修道奇才,就是一日破一关,十年只手遮天、翻云覆雨的那种?”
“...应该不是,目前看来,你只是对于神灵、魂魄格外敏感,我甚至怀疑,你一旦修行,就会立刻异化。”
黄逊刚打算和黄滦商量下,让自己也拜个宗门,成就仙人果味,欣喜的嘴角还在上扬,就是被顾渊一盆冷水泼了下来:“...算了。”
黄滦的面色就很奇怪了。
他似乎知道很多,但数次张口,最后又是闭上了。
最终,他说道:“黄逊,你带元罗去院子里坐坐,我与顾渊有些话要说。”
眼看黄逊有些不情愿,他竖眉瞪眼:“还不快去!”
那两人离开后,黄滦才说道:“看起来,你还真是为了黄逊这狗东西来神都冒险,早知道我就把他禁足了。”
“伯父,难不成你早知道其中原委?”顾渊有些吃惊。
黄滦抚须,略有些自豪的说道:“不止你刚刚说的那些,还有你隐藏没说的,比如韶仪公主怀有身孕,四皇子、太子的夺嫡党争,对于洋人的态度,等等,我都知晓。”
这话宛如一道惊雷,让顾渊一下跃起:“伯父,你既然都知道,那为何还...”
黄滦笑着抬手,示意顾渊坐下:“顾渊,你要知道,你能想到的,难道其他人想不到?我会想不到?太子想不到?”
“您是太子一党?”
“算不上,只是如今的天子,对于洋人的态度太过软弱了,只是败了一次,就打断了他的脊梁,所以想要改变这一切的人,都自然而然的聚集到了太子的身边。”
“毕竟,目前只有太子,表达出了强烈的剥夺洋人特权的意愿。”
顾渊点头:“原来如此,那黄逊的婚约...”
黄滦又笑了:“顾渊,婚约能执行的基础是韶仪公主能活到那时候啊。”
“什么意思?您也打算咔掉她?”顾渊一惊,黄滦也这么猛?
黄滦刚端起茶,听到顾渊这话,差点把杯子砸出去:“你别乱说话,等等,你也别乱玩什么,收起你那危险的想法!”
黄滦很生气,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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