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丁发配边陲充军,女眷五日后充当官妓。
自己作为李言的大侄子,虽没有被发配,不过却被贬为了贱民。
这天下的贱民可不像李小闲前世的古时,而是脸上要刺字,由官府进行拍卖,犹如猪狗。
……
此案已过去三天。
“贪墨军饷?这案子好熟悉的说.....大伯八成是被人陷害了!运送军饷为何要在大雨天?劫匪又是怎么知道严加保密的军饷运送路径?”
李小闲边想着,边打来一盆水,洗了把脸,他猛地发现脸盆边上的乳白色藻皂沾水很快的在溶解。
然后他立即把藻皂丢进洗脸盆。
“大乾王朝的洗涤用品除了草木灰为主要成分的木皂,就是天然湖水的矿物质,也就是这种藻皂。如果没错的话藻皂应该是碳酸钠,极易溶于水。”
望着藻皂飞快在水里溶化,李小闲当时就明白三十车军饷为何会不翼而飞了。
“藻皂制成锭,然后涂上银粉……劫匪只是障眼法,真正的饷银在运送前就被掉包!”
“假设这个推理正确,假银肉眼难辨......但是重量怎么解释?运送饷银,肯定要过秤。藻皂制作的假银瞒天过海,可能吗?”
“......”
“冷静,冷静!”
李小闲深吸一口气,“现在要做的,第一是不能入贱籍;第二想办法搞到饷银案的卷宗。”
“铛铛~”
忽而一阵钟声响起。
这是书院每逢考试时日的钟声。
……
黄鹤书院注重指导学子自己去读书,自己研习经典。
为了保证学习质量,书院会定期考试,以检验读书成果。
今日恰逢考试诗词,诗题是春雪。
学子们已经陆续走进书院的考堂。
李小闲虽不是学子,但在书院混迹打杂了四年之久,认识一些学子。
此刻,书院管事未正式把他赶出去,他站在通往书院大门的走廊旁边,等待着一名胖子。
不多时,有位穿着儒袍的滚圆身影,姗姗来迟,走进书院。
依照规矩,学子们要住在斋舍,不过这胖子是个例外。
他叫陆子期。
锦州为大乾东都,陆子期的父亲是东都少尹,四品大员。
李小闲在书院扫地四年,有次陆子期与一帮学子发牢骚,隐约得知他的父亲一直与其顶头上司东都府尹面和心不和。
而此次饷银被掉包,李小闲凭着前世从警的经验,东都府尹有很大嫌疑。
饷银是官银。
官银的来源主要是税收,征收来的银两再溶化一次,炼出新的银锭或者银块。
然后刻下标志的字样或图案,从而方便入国库管理。
这个过程称为“火耗”。
是指碎银熔化重铸为银锭时的折耗,或是银锭溶化为碎银的折耗。
火耗成为了官员和军队将领贪污的主要手段。
但是整整三十车饷银,谁有这个能耐一口吞下?
除了锦州一把手的东都府尹,李小闲想不出第二个人。
可是怀疑归怀疑,必须找到有力的证据。
假设饷银案的幕后大黑手就是从三品的东都府尹,那么想洗涮清白,首先要看到此案的卷宗,并且必须要找一个半斤八两的对手。
这位陆子期的父亲正好是最恰当的人选。
只要自己能够见到他……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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