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怎么行......”
陆信还要再说话,又被沈望君打断了:“你不要说啦!要不然我生气了!”
见她这样说,陆信也不再说什么了。
沈望君带着陆信找了附近一家客栈,要了两间上房,便住下了。
这一晚,是陆信两年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晚。
这两年,他心中怀着仇恨在血月教学习武艺。之后逃出来,被血月教追捕。又做了一个多月的商队护卫,期间不敢真正信任任何人。真是日日提心吊胆,从未有过半分松懈。
可是现如今找到了沈望君,他心中只觉安心。
由于自己的性命便是沈望君所救,在他心里,沈望君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了。对他而言,沈望君就好像自己的姐姐一般。、
经过一夜的休整,陆信感觉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感觉若是再让自己对上昨日与他拼内力的那人,他可以很轻松地就取得胜利。
吃过早饭,陆信和沈望君一同前往了天机阁。
泽州的天机阁比望月郡的大上许多。
望月郡的天机阁无论是规模还是装潢,都像是一个茶馆一般,充斥着市井气。
而泽州的天机阁却好像一个大户人家的府邸一般。
二人说明了自己是来打探消息之后,便被人领到了一个精致的会客厅。
客厅之中只有几个仆人打扮的人,他们给陆信和沈望君二人上了茶之后,便站在远处一动不动。
二人等了一会儿,终于来了一个管事模样的人。
这人三十多岁的年纪,留了一撮山羊胡,眼睛细长几乎成了一条缝,看上去有些贼眉鼠眼的样子。
这人一进门,便发出一阵怪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这泽州天机阁,竟然来了两位贵客!”
沈望君一条眉毛道:“你认识我们?”
“当然认识,我天机阁发布了这么多悬赏令。相沈姑娘和陆公子这般被悬赏后大摇大摆坐在天机阁里的人可不多。”
那人说完,坐在了主座之上,又道:“鄙人毛飞白,乃是天机阁泽州分阁的阁主。”
陆信听他说自己是阁主,从怀中掏出了辛岑给他的信,起身送到了毛飞白面前道:“毛阁主,这是望月郡分阁的阁主给我的信,说若是在齐国任何一处天机阁都有用。”
“是吗?”毛飞白皱了皱眉,接过了信,撕开后看了一眼。
毛飞白看信的时候,陆信心中有些忐忑。
当初辛岑跟他说的是可以在齐国的天机阁问询沈望君的消息,可是现如今自己已经找到了沈望君,却不知这信还有没有用,能不能用来换到月儿的消息。
他却没注意,毛飞白看到信上的私印之后,脸色突然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毛飞白瞄了一眼陆信,轻描淡写地道:“给你这封信的人当真是望月郡天机阁的阁主?他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
陆信不知他为何如此问,心中想着难道那辛岑不是天机阁的分阁主?
“他说他叫辛岑,年纪不是很大,二十岁左右的样子。”陆信答道。
毛飞白听后,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可以免费回答你们任何一个问题。”
这回陆信有些惊讶了,他原本还在想着如何让毛飞白同意将沈望君的消息换成月儿的消息,可现如今毛飞白却什么也不问,直接说可以问任何一个问题。莫非这辛岑在天机阁中大有来头?可是他同自己萍水相逢,又为什么要帮自己?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陆信嘴上没有停顿,连忙道:“我想知道两年前是什么人灭了我名剑山庄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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