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傻柱子似乎有些不明白。
姐姐解释道:“就是那种穿的特别好,前前后后都有人照顾,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
她这么一说,傻柱子立刻懂了,忙不迭点头,“看到了看到了……我就看到一个,吵着要买糖吃,就有人给他买了好多糖给他,可他只是舔了一下就说不好吃让人扔了……好多人都在抢,我也抢了好几颗呢。”
姐姐点头道:“照理说,他和你都算是人,年纪也差不多,但你觉得,你和他之间的差距,和这两只蟋蟀之间的差距,谁的更大呢?”
这句话有些复杂,但傻柱子却奇怪的很快就想明白了。
两只“蟋蟀”的事例近在眼前,而另一个却是他记忆最为深刻,最难忘却的片段。
他立刻就懂了姐姐所问之意。
明白了问题,答案几乎不需要思索就出来了。
这两只“蟋蟀”差别虽大,可他却真觉得,自己这个“人”和城里见到那个“人”,差别可比这两只“蟋蟀”大多了。
可他也真的是个“人”啊,大家虽然常笑话他傻,却也没有说他不是人。
于是,他立刻就懂了姐姐的意思。
它们虽然看上去差别很大,但确实都是“蟋蟀”。
姐姐将螳蛛木盒轻轻盖上,推到傻柱子面前,轻声道:
“傻柱,这可是个秘密啊,以前只有姐姐知道,现在你也知道了,你平日里和伙伴们玩,千万别把它拿出来,也别告诉别人知道!
记住了吗?!”
“记住了!”
……
傻柱子说话,东一下西一下,毫无章法,但众人连蒙带猜,居然也大约明白了他话中之意。
想明白其中玄机,很多人都忍不住心中啧啧称奇。
众人也再次确认,傻柱子是真的傻,可他却有一个心思玲珑、且爱他至深的姐姐,知道傻柱子容易被骗,更知道若他真不走运遇到陈二皮这种心思恶毒之人,任何告诫也终能被他找到空子,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于是便用这种也只有在傻子身上才能生效办法,偷偷埋了一个伏笔。
陈二皮不就因对方是个傻子,没防备之下刚好踏入人家多年前就预留的险境中,自己成了那个“傻子”!
陈二皮自然也想明白,双目几乎要直接喷出火来。
很想一脚踹在面前这个傻子脸上,更想一脚将那头螳蛛踩个死无全尸,可他却发现,这些念头只能心里想想,自从上了这个赛台,身体的某些权限似乎就被别的什么神秘存在接管了,他对自己的身体不再享有全部的主权。
看着一点点向蟋蟀靠近的螳蛛,他扭头对赵老倌抗议道:
“我抗议,我要申诉,这场比赛完全无效!”
赵老倌一副客观公正脸,淡淡道:“赛状一签,生死不改,赛台之上,生死不悔。”
陈二皮见这老家伙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职业姿态应对,就恨不得一脚将这面具踹碎,可想到此刻形势,也不得不让姿态变得更加柔媚一些,同时一边解释道:“这次比赛内容是斗蟋蟀,其他且不说,相斗双方必须是蟋蟀吧?
这无可争议吧?
总不能明明说好是斗蟋蟀,结果一边弄只猫,一边弄条狗来斗吧?!”
“你错了。”
赵老倌先是直接将这事定了性,将陈二皮摁死,这才摆出一副“在这方面我比你专业”的姿态对周围人解释道:
“比赛内容的确认,乃是对参赛各方是否基于主动自愿的最后确认。
若各方在已经协商好、甚至签订好赛状后,其中一方不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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