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说扔就扔!”
“我周玉泉向来惜才,绝无虚言!”
“从今天开始,天腾商盟分盟副盟主一位,便赐你了!”
周玉泉哪怕再傻,也意识到江清玄身份多半不一般了。
能随随便便拿出两亿五千万的人,至少都比在场一半人的背景来头都要大得多。
有什么理由不招揽?
虽说这块玉玺是要私交于司徒锋,再由他献给即将过上八十大寿的司徒家家主,但既然拍卖出了一个远超于原价值的价格,这又算得了什么?
两亿五千万,完全可以买到比传国玉玺更为珍贵的古董。
然而,江清玄压根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反而将目光望向司徒锋,以质问语气,声如雷震——
“司徒老狗!我今日来此有三问,你可敢一一作答!?”
哗——
全场气氛骤然升腾。
再度迎上高潮!
司徒锋,司徒老狗。
这般大逆不道的称呼,竟然是从一个连三十岁都不到的男子口中说出!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司徒锋身上,期盼着这位号称将来势必会接受司徒家家主一位的嫡子,会作何反应!
司徒锋脸色阴沉无比,再也忍无可忍,大怒道:“你说什么!?你这条云家的废物野狗,哪里来的勇气敢这么称呼本少!?真就以为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对你动手了?来人!”
一瞬间,守靠在四面八方的商盟安保们,将江清玄包围了起来。
“你最好给本少跪下道歉,否则把你的舌头搅烂!”
司徒锋斥声暴喝,满脸冰冷。
既然江清玄敢这般口出狂言,他也懒得再去顾什么大局。
有什么,比我司徒锋的脸面更重要?
不说整个广陵省,至少在这小小江城之下,敢触及司徒家霉头之人,可谓少之又少!
江清玄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着站起身,腰杆挺拔,犹如巍巍山岳,语气铿锵道——
“第一问,你亲哥哥司徒雨佑,在金三角奉命卧底,你可知一二?”
刷刷刷!
角落里的褚楠如鬼魅般闪出,三下五除二,将所有围绕在江清玄身旁的安保尽数踹到在地,失去动静。
“第二问,你擅自将司徒雨佑父母软禁,并企图迫害,是否属实!?”
褚楠挟一柄匕首直直朝着司徒锋走去,不缓不慢,全场死寂。
“第三问!你司徒锋妄图借司徒雨佑挚爱之手,将其暗中抹杀,以便独夺家主之位,可有此事!?”
最后一字落下,江清玄杀气升腾,浑身上下皆是压迫,寒意仿佛凝结成了实质,令整个内堂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这时——
一位年近花甲的唐装老者从贵宾席上一闪而出,径直挡在司徒锋身前,一拳轰出!
咔擦!
褚楠手中匕首断成两半,身形倒飞数米远。
老者气息沉稳如山,目光如虎,与江清玄视线交汇,平静道:“小子,这里不是你闹事撒泼的地方,识相些,就滚远点。”
江清玄面无表情,只是挪动步伐,正视老者,问道:“你,想保他?”
“司徒先生乃省城司徒家嫡子,你惹不起!”老者淡漠道,“就算你先前那三问属实,那也是司徒先生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这个鼠辈指指点点!”
“哦?”
江清玄讥笑一声。
随后左手两指并拢,几乎在电光火石间抄起掉落在桌上的玉玺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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