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好胜心作祟,此时听着自家师父与徐道灵,对那少年如此盛赞。
伍康心中却是生出许多不服,索性双手抱于胸前,细细的观察台上比武二人的出招套数。
再说台上与之交手的项飞,此时可是感到无比的难受。
项飞一身本事,皆在这拳脚之上,可今日所遇对手。他手持三尺长剑,剑术了得也就罢了。最令项飞头疼的是,若是二人单轮拳脚,这家伙拳脚功夫丝毫不落于自己之下。
这可令项飞倍感打击,而且还是降纬式的打击。
剑术了得,拳脚功夫丝毫不输自己,无论比那方面,自己都无法强与对方,这是一个必败的局。
说实话,作为项家后人,项飞骨子里自然是有着不服输的傲气和傲骨。 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也不顶用啊!
当然,也就是这份不服输的傲气和傲骨,令项飞面对眼前少年强大而迅猛和犹如流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势,挺到了现在。
“唰!”
少年身形飘逸,手中长剑好似落雪飞叶般,再次朝自己袭来。少年的剑术,虽然肉眼看上前缓慢无比,但却犹如秋日的萧瑟秋风席卷落叶,每招每式都暗藏着杀机。
其实,两人交手已经快一个时辰,凭项飞对武术的阅历和战斗的分析能力来说。项飞早就知道,面对手无寸铁的自己,少年自上台以来,对自己的攻势,就一直保持以拳为主,以剑为辅。
笃定少年不会用剑伤自己,但项飞心中却不敢轻易去冒险。
原因?
也行是少年如萧瑟秋风暗藏杀机;也许是少年眼中那抹无情之色……
少年的长剑再次袭击来,项飞只得再次避让而过。不过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样做的代价就是,少年的拳头,再次落到了自己的血肉之躯上。
“嘭!”
这一次击中的,是项飞的腹部。项飞只觉肚中一阵翻滚,差点被揍的连午饭都吐了出来。
“唰!”
“嘭!”
“唰!”
“嘭!”
虚虚实实,有真有假。但项飞真的不敢赌。
台下观战的李长风与徐道灵,对台上挨揍的项飞“视而不见”,反倒在观察许久后,渐渐看出少年出手的套数,二人不由相视而笑。
“李兄,你可看出这小子师承何人了?”
徐道灵不知何时,将酒葫芦拿在手中,仰饮一口,笑问李长风道。
李长风闻言,自是一笑道:“没想到,冷嗖嗖这老家伙,还真是有福,居然教出来这么一个徒弟,教的是真不错啊!”
“既然徒弟在台上比武,那他恐怕也在附近。徐兄,你可有看到冷嗖嗖?”
“暂时没有!这家伙总是独来独往,来去如风的,脾气性格还不讨人喜,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我找到呢?”
两给老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令立在身旁的几人都显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关寿亭安耐不住性子,本想询问二人口中的“冷嗖嗖”是谁,但见二人聊的如此投机,也就只能暂止心中好气之心。
而一旁从一开始便双手抱于胸前,满胸傲气的伍康。在观察了这么久后,虽然嘴上不说,但打心底里,有些佩服起台上少年的剑术和拳脚。
不为别的,伍康眼力虽不如李长风与徐道灵二人毒辣。但正如李长风所说一般,少年的剑术行云流水,收放自如。飘逸轻灵而又充满杀机;放,似高山流水连绵不绝;收,如狂风忽止静若处子。
不仅如此,与台上的项飞一样,最让伍康吃惊的,还是这家伙不仅精于剑术,同时还通于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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