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刘伶这个“怪人”真的闹出什么乱子,正欲使伍康前去查看,便只听二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怎么样?都记住了吧?”
“记住了,记住了!”
“记住就好,以后每天早上起来,都记得练习一遍,最好是在喝醉的时候。喝醉了,这套拳法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众人看向门口,只见刘伶与赵俊,一前一后的踏入房内。而赵俊身上还沾上了不少的灰尘,活脱脱像在地上打过滚般。
众人见此,心中都不由好奇,但看着赵俊在刘伶面前畏畏缩缩的样子,又不好直接开口询问。司马遹见人已到齐,领着众人前往后厨用膳。
张丹参因受了重伤,提前食了些米粥,便独自靠坐在榻上。双眼呆滞的看着前方,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
众人到房内坐下,因张丹参受伤之事,众人都没多少食欲。当然,刘伶除外,这家伙没心没肺。酒水一碗碗下肚,肉一块块入口,食的好不快哉。
年轻的司马遹几人,则拿来碗,喝起了闷酒。五两白酒下肚,伍康开始有些不胜酒力 双颊微微起了红晕。
“几位哥哥,刚刚你说找到了祖逖与刘琨二人的下落,吴明吴老前辈可有打听到?”
“这个暂且没有,不过据小道消息,他们二人在被贾西杰抓到京城时,确实有一老者陪行,不过后来便没了老者的下落。”
李长风听了之后,点点头道:“只要有祖逖与刘琨的下落,那也一定能寻到吴兄在何处。”
“师父,你的意思是?”
“明日我们亲自到驿馆走一趟!”
伍康正要点头答应,一旁的张祎却抢先开口道:“老前辈,依我所看,目前还是不要前往驿馆的好!”
李长风闻言,朝张祎偷来了疑问的目光。张祎继续道:“前次贾西杰将祖逖三人抓回,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不过,就凭祖氏在朝堂上的势力,是完全无法让那老太婆妥协,将自己亲表哥明降暗升的!”
“你的意思是……”
李长风混迹江湖数十载,虽不精庙堂之事,但却老练无比。
“前辈所猜不错,除了祖氏之外,还有人向贾氏施压!”
众人闻声,手上的动作一僵,屋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齐刷刷的注视着同一个人。
“齐鲁、豫章、长沙。”
张祎口中只吐出三个地名,但众人心中,都被这三个地名狠狠一震。
伍康与项飞年纪较小,虽没能确切的理解到张祎的话。但看众人的神情,二人心中便多多少少有底。
“呵,没想到这三位此次居然如此默契,看来这世家门阀,果真在何处都是香饽饽!”
坐于主座的司马遹“嗤笑”一声,言语之中透着一股捉摸不透。
众人都没有开口接话,反倒是一直在酒肉下肚的刘伶闻声,将碗端起仰头饮尽。拿着酒坛起身跨过门槛,肥硕的身子往门槛上一坐,仰靠着门柱,一双大眼紧盯着天上的明月,似笑非笑。
“什么香饽饽?朝廷好似参木,门阀犹如蜱虫;苍木的根,早让蜱虫给咬烂了!”
刘伶此话一出,屋内众人顿时心惊胆跳,目光不由移到了司马遹身上。司马遹面色阴沉,双目紧盯着倚在门前的刘伶。
赵俊怕情况不可控,正欲起身斥责,却被司马遹出手示意。赵俊见司马遹给了示意,也不好再出口发言。
刘伶看着主座上的少年,摇摇头微微一笑。司马遹执起酒碗,缓缓起身来到刘伶面前蹲下。
“啪!”
看着司马遹往前伸出的酒碗,刘伶没有丝毫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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