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看着死死抱住自己大腿的刘伶,说话都不由结巴起来。
“老前辈,你看他要去给你取酒,你不撒手 这酒……”
司马遹见此,再次蹲下身来好言相劝。但刘伶却不肯撒手。
“这事好办!”
刘伶语罢,撒开一只手掌,在地上一拍。肥硕的身子,顿时凌空而起,离那地面竟有一尺高。随后将手朝脑袋上一杵,活脱像个睡梦罗汉。
“这……”
众人看着刘伶这活脱像变戏法般的本事,都不由目瞪口呆,就连赵俊也感到不可思议。
“走啊?这么还不走?待会酒劲过了,你想走也走了!”
赵俊闻声反应过来,生怕刘伶捉弄自己,试探性迈出一步,却发现腿上真的没有任何负重感。赵俊放下心了,迈步往藏酒的后房走去。
众人见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又返回房内,查看张丹参的情况。
…………
“叽咕叽咕叽咕!”
“滴答。”
“你慢点喝,待会呛死了,殿下又要怪我!”
赵俊看着眼前,手持酒坛对口狂饮,喉咙不断发出声响,酒水顺着色白长须滴落在地上的刘伶,没好气的开口道。
“过瘾!再来一坛!”
话音刚落,刘伶用衣袖一摸下巴的酒水,将手中空坛递到赵俊身前,豪气万千的还要再来一坛。
赵俊看着地上已经空了的三个酒坛,用一种惊诧不已的眼神,看着眼前还嚷嚷着要酒的刘伶。
赵俊心想:“我滴妈呀,这老头喝酒比我喝水还猛,四坛酒下去,居然还要酒喝!”
最关键的是,这后房里的酒,乃是司马遹为了招待伍康等人,特意吩咐赵俊到城中店家去买的。
这些个酒水,都是城内有名店家酿造,有的长达数个春秋,坛坛罐罐的酒水香辣而浓烈,比之一般的浊酒,要烈上数倍。
常人饮下半坛,便会烂醉如泥,直到翌日酒劲才会散去。可眼前这个已近古来稀的老头,连饮四坛,却好似无事之人般,着实让赵俊吓大开眼界。
“少啰嗦,快些拿酒来!老夫还未尽兴呢!”
赵俊看着面颊微红的刘伶,只得再取坛酒递到其手上,刘伶接过再次狂饮起来。
一坛新酿烈酒,很快又见了底,但刘伶却依旧未能尽兴,继续指挥赵俊给自己拿酒。
一坛、两坛、三坛……
七坛、八坛、九坛……
一连十二坛烈酒下肚,刘伶方才满足。而立在一旁的赵俊从一开始的大开眼界,变成了目瞪口呆。
“嗝,差,差不多了!来,来,年轻后生,我,我教你一套拳法……”
刘伶打了个饱嗝,满嘴的酒气,冲身旁的赵俊说,要传其一套拳法。
赵俊被酒气熏的反胃,怎么可能相信,脚步虚浮,连路的走不稳,随时可能摔倒在地的刘伶传授自己拳法?
“教什么教,你现在能自己,平安无事的走到屋里去躺下休息,就算万事大吉了!”
赵俊耐不住酒气,想要出门去呼吸点空气。岂料,赵俊手才攀上房门,肩膀便被刘伶搭住。
刘伶一手搭在赵俊肩上,一手按在房门上,满脸醉意的朝赵俊戏谑道:“想出房门,打赢我再说!”
赵俊以为刘伶酒说的醉话,伸手想将刘伶的手,从肩膀下拿开,却发现刘伶的手纹丝不动。
赵俊加大手上的力气,却依旧未能将肩上的手拿开。最后,赵俊憋红了脸,使出全部力气,却依旧未能撼动肩上搭着的手掌。好似那手掌,就生在自己身上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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