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本就心存感激,不禁越看他们越像好人,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平时都是别人欠他人情,送礼给钱的。今天还是林年帮他解了围,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
当下,林年与刘润之对视一眼,然后对张小茅道:“张相公,你若真的心存感激,我这儿到还真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哦,什么事?”
于是,林年便将小青中毒之事,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一遍。
闻言,张小茅道:“哈哈,不就是区区一个蛇毒嘛,这天地下还有我张……,”
说到这里,张小茅自知有些傲慢,就没继续说下去。
于是他又道:“不论怎么说,若是这姑娘中的真是蛇毒,那么十成把握之下,我是有九成把握能治好的。”
林年见他如此胸有成足,当下也是十分高兴,便道:“那好,张兄若是不打紧,现下便于我们一同乘马前去如何?”
“再好不过。”张小茅道。
随后,三人就再次上马,直奔小青所著的客栈而去。
林年推开房门,只见小青仍躺在榻上,眼睛死死的闭着,似是痛的厉害。
张小茅见状,凛然一惊,忙将小青叫醒,将其扶坐起来。
“你…你….你是谁?”小青迷迷糊糊地道。
林年忙解释道:“小青别怕,此人是郎中,专门找来给你看病的。”
闻言,小青心中立时宽慰了许多。
林年心中一酸,缓缓将头别去,几天前还蹦蹦跳跳的小青现在却成了这副样子,任谁看了,也都不会好受。
刘润之也是眉头紧皱,慢慢摇着折扇,静候结果。
张小茅将小青衣袖捋上去,将两根手指搭在上面,替其把脉。
数秒后,只见张小茅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嘴中还不知念叨着什么,令人越看越急。
“张神医,看得如何了?”林年问道。
张小茅叹了口气,将衾被重新盖好,缓缓说道:“这蛇毒还当真是古怪,在我当下的著作药方中,居然没有能够解得了的。”
“啊?”林年大惊。
张小茅接着道:“林兄弟,莫急。我先问你个问题,这姑娘是中的什么蛇的毒,这蛇又是哪来的?”
林年道:“这蛇便是一种黑毛蛇,毒性极强,咬人之后,几乎当场就能毙命。是我们在白府地下密道中的一个棺材里发现的。”
“而这白务国,就是先前白家家主,其瞒着众人在底下偷偷养蛇,想必就是为了修炼那奇怪的蛇功。”
“黑毛蛇?蛇功?”张小茅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是十分确定。
过了一会儿,他道:“如此看来,这蛇应该就是那个物种无疑了……”
刘润之也是听得好奇,当下举着折扇上前一步道:“到底是何蛇?你且说来。”
张小茅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林兄弟方才说的黑毛蛇应该就是西域地区的一种地头蛇,此蛇原名叫:托桑乌吉,寓意是:死神。”
“平时喜欢生活在沙漠地区,其身上的蛇胆可以入药。”
“这些也曾是我幼时跟师傅去那里采药的时候才知道的。”
林念听后皱眉不语,依照张小茅所说,这种毒蛇确实极难易与。现下看来,小青确实是凶多吉少。
“张神医,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说,那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么?”刘润之问道。
对他而言,平日里跟小青接触到是不多,但这几天下来,几人也算是一同患过难的好友了。所以刘润之自然也是不愿看到不愉快的结局发生,当下就多问了一句。
“这办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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