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为了躲过吴二白的追踪,胖子一头扎进胡同里开始贴小广告。
而吴所谓此时坐在张三的车上,行走在路上,车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张三通过后车镜看了一眼。
“我说小吴爷,那么多金子!咱们朋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好的东西也不让我看一看,藏得深啊。”
“你看看,那至少也得三五百斤,加上我们两人,车胎都瘪了,我已经感受到这方向盘都不好操控了。”
“听这声,我才知道什么叫摩擦,魔鬼的步伐。”
吴所谓没有理会他,这一次用钱十分急迫,不止是医疗费要花一大笔钱,还要在民间高额悬赏匹配骨髓的捐赠者。
这些事情办好了之后,在做手术前还要以捐赠的名义给医院塞上一大笔。
这一笔算是买个放心,利益往来,人之常情。
见到吴所谓没有理会他,张三面带笑意。
“唉,小吴爷,咱老朋友了。万一,这次我出个什么事,需要一大笔钱,嘿嘿。”
“你想多了。”吴所谓声音中不带有一丝波动,紧接着点上一支烟,开始在车里吞云吐雾。
张三拿了一只点上,吐出一丝浓雾:“事后一支烟,逍遥似神仙,不过,算我白瞎,碰到你这个负心汉。”
看着张三面色中带着憋屈,吴所谓哼笑了一声,随后看向窗外七拐八拐的黝黑小道。
“你要是出事,也不是能用钱可以解决的。”吴所谓挑起嘴角。
窗外的景色不断变化,也不知道这条路一直要走到哪里,不过终点还是能够快速消纳这些东西的地方。
按照张三所说,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钱庄。他们有很多的脉络支线,金钱没有国界,而他们也没有国界。人称金钱的搬运工,可谓是神通广大,多数是家族企业。
这一次过去就是和他们对敲,所谓对敲,就是交易双方各带人质。
…………………………
第二天早晨,飘飘理发店内,被吴所谓喊过去洗头的混混头子,正双眼紧闭的享受着洗头。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一个混混正在喊他老大。
头目睁了一只眼,瞥了一下。都快被洗秃噜皮的他,声音中带着痛不欲生。
但又不敢自作主张离开。
“来了,老弟,牌拿了没有?”进来的混子汇报了一下情况,当即从口袋里拿出张单子,脸上充满了笑容。
“先别说这个,告诉你一个好事,挣快钱的,跑个腿就有五万。”
一听说五万块钱,头目的脸上浮现出疑惑,跑个腿就有五万?这么大数额,真是千载难逢。
他抬起头,露出老大的气质:“什么事?我看看!”
手下的混混当即将单子递到他手中接过单子的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
“负责货物运输及售卖,要求自由职业,听从指挥,有保密意识,冒险精神,梦想赚快钱,单次完成任务,提成...”
说到这里,老大语气中透露出惊讶:“嘶,五万块?”
头目略加思忖,当即想到是道上的事,不过在金钱利诱之下,他当即道:“做一单,做一单啊,记住了啊!”
说着他又躺了下去,等了半天,依旧没有感受到洗头的动作。头目睁开眼,就看到飘飘在那里愣神。
好像有这个心思。
“老板娘,洗头啊,这关你什么事?”
“啊,好!”飘飘给混混洗过头之后当即拿出了手机,思索着单页上老板的信息。
虽然她不知道对方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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