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听到洛寻说出那个名字,顿时又笑了起来,他看着洛寻,缓缓摇了摇头,回到:“少主果然是少主哇,继承了主人的慧眼!老夫钦佩!”
洛寻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拼命的挣扎着,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那身形,和脑海里那尊敬的影子越来越像,不断的重合着。
怎么会?沙从叔怎么会是燚士?这不可能啊!而且沙叔不是…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和邪门中,而且还知道自己的行踪,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奈自己被困于此,好多事情都没办法去得知真相了……不过自己就算是自由身,凭自己这初出茅庐的小身板,可真的没法和这些人对付哇,就拿他现在都无法看透百怒真正要做什么一样,更别说去对付百怒来复仇云云。
那燚士看到洛寻失措的样子,也不再继续折磨他了,叹了声气回到:“孩子,要怪就怪你父亲和你生错了年代啊!”
洛寻抬起头来看着他骂道:“别一副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解的样子,只要我这次不死,百怒的阴谋我一定会给他毁掉的!”
“那你知道那个桃花兽王上为何白白送与你了吗?那牵扯的秘密难道你认为百怒他会不知道吗?”沙从意味深长的向洛寻说到。
洛寻方才还打算逼不得已就依了那符咒所言,认了那东陵的姓氏,看看能不能获得力量从这里逃出去,可是眼前燚士此话一出,他瞬间感觉自己最后的底牌,没用了。
那燚士看到洛寻眼角里那惶恐的神色,伸手先解开了头后的线绳,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粗狂的脸庞,南荒人标准的外表,洛寻再也熟悉不过了,自己从小到大,甚至有些战绝都是跟他学的。
此刻,却莫名其妙的成了敌人,还是自己仇人的手下,莫名其妙,甚至让人想笑。
洛寻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了,抬起头低垂着眼帘问到:“叔…我娘说你不是?”
沙从摇了摇头,回到:
“夫人就是太善良了,若是她一人全力要走,试问燚都谁能将其拦下?可偏偏她就要带上那些权府家眷,少一个都心疼,等拖到城安司彻底封锁,一切都晚了,要不是那月夜蛊兽被我们玩弄于鼓掌间,我还真有可能当场暴露了!”
洛寻咬牙道:“你们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你们残害百姓!你们会遭报应的!”
沙从摊开双手笑道:“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百姓的伤亡是可控的,总比强行用武力来镇压你们的死伤相对少一些吧~”
看到洛寻不在吭声,他自顾自的说到:“我之所以选择了百怒,其一方面就是他的想法我很欣赏,他所走的路,会吸引着无数不怕死的人跟随他,这一点,你父亲,赵明德,都做不到。”
寒冷的地窖,摇曳的光线,冰凉刺骨的铁链在洛寻身上禁锢着他。
从那一夜的宴会结束,到现在的他,完全感觉自己的命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就如那翩翩起舞的蝴蝶,但永远无法飞出那蛛网的束缚。
沙从知道洛寻一下知道如此之多的消息,一下消化不过来,上面交给他的任务是借水匪之手处死洛寻,现在的他,于情于理,看在洛舒阳曾经对自己的种种,也没理由现在就结果了洛寻。
沙从上前一步,一脸慈爱的神情注视着洛寻,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缓缓摇头道:
“到了中午,他们应该就会将你结果,但我们,不希望你一点作用都没有。”
说完,他又重新戴回了面具,扣好卡扣,转过身去走到一处矮墙边,补充道:“期待你的发挥。”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就凭空消失在这地牢里。
洛寻苦笑了一番,看来眼下这如何从这里出去,都是个问题啊。
想到他将要面临,再到他父亲,母亲,乃至权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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