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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多少遍,是靠自己争取的,不是祖辈的,和别人没有关系好吧?”那守卫把命牌丢给老者,把弓弩卡在腰间,正要准备放行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
“等等!”
众人闻声孑然回头,只见一个瘦小男子,身着软甲,头发一团糟,眼眶低凹,就连那走路的步伐都是毫无章法,感觉快要摔倒一般,
他摇摇晃晃,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从队伍后边走了过来,他那微眯的眼睛,不断在晏秋儿身上扫视,嘴角也跟着微微咧起,在那年轻卫士的一声干咳下他才反应过来,
于是他挺起胸膛,鼻孔朝天,指着老者说到:“本什长还没说同意那啊!”
晏秋儿看到那人的眼神一直在偷瞟自己,不由得一阵恶心,但是在这关键时刻,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躲在老人身后,尽量的藏住自己,
老者还没开口,那先前审查的卫士向前一步,微微躬身,双手抱拳,解释到:“报成队,这老头儿是燚城的人,这位是他侄女儿,俩人也算是远亲了。”
“你给我滚开!傻子都能看出来!”那姓成的什长一脚踹向那守卫,但是事情却不如他愿,虽然那守卫是被动挨打,但是刚从新兵营里出来的苗子身体还是过硬的,对于伍长那外强中干的体质相比简直是像铁桩一般,所以一脚下去,那伍长后退了几步,险些没摔倒,
那年轻守卫也是赶忙去扶住他,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你个废物啊!你看不到这俩人年龄差这么大,这老头和个疯子一般,给你从那弄一个这么水灵的侄女儿啊?”一个巴掌下去,成伍长怒道,
那年轻的守卫也是赶忙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刚刚躲在老头身后的少女,那烂布之下的样貌竟然如此好看,虽然俩人打扮都和那叫花子一般,但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就那少女对那老头的态度,一目了然!
那有那个亲侄女儿遇到这种情况还能离老头那么远,倒是谈不上远,至少没有亲情那般亲昵,
被什长这么一提醒,那一队守卫们也是急忙拿出武器,将二人团团围住,有些人弓弩已经快要摁下扳机,随时准备攻击,
“都干什么干什么?给我把家伙放下!”
再次让大伙儿想不到的是,那伍长依旧不满意,对着那几个守卫骂骂咧咧,说到:
“不是就不是,你们这是干嘛?这姑娘生的如此俊俏,却穿着打扮如此不堪,我大泉国生生息息,难道还留不住一个难民吗?”
不光是拿出武器听候命令的守卫们蒙了,就连老者和晏秋儿一起都蒙了,
“放行!”
片刻后,
年轻的守卫走到什长跟前,提出自己的不解,
“哼!我能不知道他们有猫腻么?但是不让他们进城,我能有机会把那小妞搞到手么?”什长微眯着眼睛,看着老者和晏秋儿慢慢拐过小巷,消失了身影,继续说到:
“和弟兄们说好,今晚都不要给老子乱跑!听我的,晚上戌时,来我营帐汇合!”
“…是!”
燚城,王宫
随着坡度的减缓,子车舒阳他们一队也快到了宫门门口,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而他们身边可用的战力所剩无几了,赵府亲卫因为武装、实力等问题,已然全部战死,
而那强势如黑甲士,也所剩不多,而让他们坚持下来,拼命的,不懈的冲到这里的,无得就是他们想象中的,援军,按照赵明德所说,黑甲士主力正在宫外攻城,其它势力慑于赵府实力,必定不敢出手,只有禁军和城安司的百怒,定然坚持不了多久!
“舒阳老弟啊,我…我快不行了。”
命痕能力得不到回复,却一直在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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