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珩冷着脸,声音冷冰冰的道:“误会?什么样的误会,会让阁下深夜窥探我们文家?是不是如果不是我家小妹发现了你,你是否就直接登堂入室,做那梁上君子了?就这?你给我们解释一下,这叫什么误会?”
青鸟一滞,赶紧抢救般的解释道:“公子请先听在下解释,是这样的,在下是城主府的人。今日阁下与你那兄长从城主府就职之后,就走了。等城主大人回来之后,听说了你们二位,想着便让在下前来给二位送一些见面礼。你们也知道,我们城主大人求贤若渴,说是没能得见二位,实在是遗憾的很。于是便让在下趁着天色还早,给二位送来。”
说着青鸟举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打算动手的意思,然后在温珩等人的注视下,慢慢的站起身来,“那什么,我将东西放在储物袋里了,能否容我拿一下?”
温珩表情仍是冷冰冰的,一副不相信他的鬼话的样子。
钟离岚更直接,直接将手中的剑提了起来,直接抵在青鸟的脖子上,语气不善的道:“敢有多余的动作,杀了你!”
青鸟只觉脖子处一股寒气袭来,再加上眼前这个清冷出尘的绝美女子,他又打不过,忍不住的浑身一僵,连声道:“不敢不敢,仙子手下留情。”
看着周围一群人全都一副磨刀霍霍的模样,青鸟不敢磨蹭,赶紧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份五百年份的玉髓芝,肉痛不已的递给温珩。
他没法不肉痛,这份五百年份的玉髓芝,是他好不容易得来了。
没办法,自己将主子交代的任务给办砸了,只得急中生智,谎言称是来送礼的,关键是,礼轻了,显得城主府小气;礼重了,自己肉痛。好在是眼前看来,这礼是没有白送。
一见到这份玉髓芝,温珩眼睛一亮,但是似是并没有完全相信了青鸟的话,不过语气上缓和了一些:“你可有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有有有,这个我有!”青鸟一听赶紧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墨色的腰牌,递给温珩。上面的图案跟温珩他们今日领到的证明身份的腰牌是一样的。
看着这腰牌,温珩假模假样的检查了一番,这才面露笑容的一边手速不慢的接过玉髓芝,一边笑呵呵的道:“哎呀,原来是自家兄弟,你不早说,这不就误会了嘛。”
“关键是,兄弟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一家子女眷,基本上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实在是大意不得啊。只我这妹妹,修为不错,其他的,你看除了我跟四哥二人,大家都没有什么自保能力。”
“我们又是初来乍到的,不得不防啊!”温珩三言两语间将家中一行人描绘成一众老弱妇孺,不堪一击:“兄弟实在是得罪了,还望兄弟海涵!”
青鸟一听警报解除,赶紧行礼致歉:“文小哥实在是客气了,是在下不好,不请自来,还来的不是时候。之前敲了一会儿门,没人开门,在下又有任务在身,便在非常时刻,行了那非常之事。给兄弟添麻烦了。”
温珩态度陡然热情起来,招呼着众人回到前院花厅,将青鸟请至上座,毕竟是温珩、温璋的同僚,刘青绵、苏妙娘带着几个女孩跟青鸟打过招呼,见过礼之后,便带着女孩们回了后院。
青鸟都快被文家这几几位年轻貌美、风华绝代的女孩给晃花了眼了,忍不住在心中感叹:“这文家的姑娘可真美啊,个顶个的美,而且各个气质不同,着实令人艳羡。只是不知我家城主有没有这等眼福,求娶一个文家女!至于那涟夫人,切......真是比都没法跟这些文家女比!”
不知青鸟心中伊然为自家城主盘算着求娶文家女了,温珩、温璋陪在青鸟左右,陈锦山也陪坐一旁,一脸的笑意。
几人笑意盈盈的,不复刚刚那副冰冷模样。
青鸟咽了咽口水,再次给温珩二人道歉:“文家小哥,刚刚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在下一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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