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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再求时机的锦衣无奈的回宫开始了第二赌。赌这个贵妃主子能以一颗借宠而算的心来包庇她,只要曹映秀不能一力整死她,她就还有机会。可是!可是贵妃主子却在听到太后两字的时候就彻底的将她推了出去,只要能化解了事,她苏锦衣的生死根本不会被贵妃主子在意!
满眼都是失望,满眼都是痛楚,锦衣此刻对这个外表美貌内心温婉的女子没有一丝好感,她的心在冷笑,笑自己竟然如此糊涂的豪赌了两次!
院里很快就来了执事太监,锦衣不等他们动手,就自己起了身,无一语而出。喊冤是无用的,她不想浪费唇舌,但在眼扫到春梅那一张担忧的脸时,她动了唇:蔡宝!蔡宝!
她无声的喊着,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一入暴室,便可大可小,但就是最轻的惩罚于她都可能是一场梦魇。
浑浑噩噩的走到暴室所在的角院,她不敢迈步,那里曾有的记忆令她从背部都生着一丝寒意。但其后太监的推搡依然让她踉跄入院。
“贵妃处的丫头,行为不检,奇巧宣yin。”押送的太监没什么精神的交代着,转身便走了,院落里抓着柳条的肥肉嬷嬷嘴角一抬,抓着柳条就杵在了锦衣的下巴上:“哼,仗着有些姿色,就这么恣意妄为,胆子倒不小,得了,到了暴室。嬷嬷我就让你好好知道什么叫宫规!”说着一柳条的就抽上了锦衣的脸,当下那本就红肿的脸上凸显出一道红印来!
锦衣吃痛的跳脚蹲身,一边捂脸一边往边上缩,口里呜咽。那肥肉嬷嬷冷笑着说到:“按照规矩你要在我这里做十天的活路,你若做的好,十天后就能回去,可你要是做的不好,待上几个月也是可能!知道吗?”
锦衣不是傻子,连忙应着知道,那肥肉嬷嬷一指院落里的破屋便说到:“进去到里面浣洗!”
锦衣赶紧点头冲进了那破屋,此时安贵人身边的丫头红绫却走进了院里,冲着那肥肉嬷嬷招了手。
肥肉嬷嬷眼尖,笑呵呵的凑了过去,两人耳语一番后,那红绫竟塞了个金锭进了肥肉嬷嬷的手,当下看的肥肉嬷嬷一脸喜色的塞进了袖袋,继而不断的说着:“红绫姑娘您放心,这事我一准办的漂亮,保管叫她有苦说不出!”
此时锦衣站在一群蓬头垢面的女人面前,她的进入令大家纷纷侧目凝视,但片刻后却也一个一个的转了脸,各自挂着冷漠与同情去做自己的事,只除了一个人,一个坐在地上捶打着一盆子上浆衣物的女人。
一身宫装破碎如丝缕,裸露的肌肤上全是红痕交错,她发凌乱,脸上全是灰,但她的眼眸里却浮着恨意。
锦衣一顿,不由的口里喊到:“湘秀姐!”
这话一出,那女人似疯了一般,拎着洗衣棒就冲了过来,照着锦衣的身上就砸了下来。
“啊!”锦衣吃痛的叫着闪躲,不住的喊着:“别,别打,我,我又没欠你什么!”
“是你,是你弄碎的镯子。是你,是你!”湘秀大叫着再抡棒子,慢慢的身边的许多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也把锦衣围住,纷纷的动手动脚。
“啊,救命,啊!”锦衣这一身娇柔,哪里承受的了,她拼命的叫着喊着,往门口冲,此时肥肉嬷嬷却也进了屋,一甩柳条抽打着身边的几个人,大家纷纷吃痛闪避,乱局倒也解了,只有湘秀还似疯子一样,一把将棒子抡上了锦衣的背,打的锦衣一顿,人翻了白眼倒了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凤藻宫里,洛惜颜直勾着一双眼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片刻后将铜镜砸向了地,使劲的踩踏。而在她身边的春梅眼含泪的冲上去将她抱进怀里相拦:“主子,主子,您别这样,别这样啊!”
“春梅,我是不是很没用?是不是?”
“不,主子您也是不想这个时候在雪上加霜罢了……”春梅呜咽着,她明白若是今日的事真被安贵人借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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