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这么一发难,他更是领会到贵妃话中之意,转天,就借着同好前来道喜的机会,将那一匣子珠宝亮了出来,更大肆的赞叹着皇上的英明,关爱,还有自己的如日中天与大好的锦绣前程。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宫里忙的是嫁女,宫外李准确实忙着庆贺。
觥筹交错间,功名的利诱随着煽动而如火如荼,推盏交杯间,仕途的锦绣随着串联而紧锣密鼓。所有的一切都在酝酿,所有的准备都隐藏在婚事的光环下。
五月中旬,锣鼓喧天里太后嫁女了,风光无限之中,顺帝下旨休朝一日,举国都在欢庆。
看起来所有的臣子都在热热闹闹的参加这场喜宴,而皇宫里,顺帝在亲自出席了婚礼之后,便回到了宫里,颇有些紧张的等着。
驸马府上是皇家设置的宴席。皇宫内则有太后言情了宗亲。
酉初二刻,太后在宫宴之上喝到醉醺,摆手说散,却已经醉酒到难以前行,就连上轿都难,于是端亲王自然是亲送回宫。
他跟在太后的轿子外,看着华灯初上下闪着琉璃色的宫墙,有些不是滋味,尤其路过安坤宫的时候,这心里就跟翻了五味杂瓶一般,五味交杂。
不如等太后歇下,去看看女儿吧?无错不少字
他心中闪过这么一丝想法,却听见轿子里传来太后的声音:“表哥啊,我这心里不是味啊!”
这么一句似醉非醉的话,把端亲王惊的有些不知所措,所幸的是,轿子内再没传出声音。好不容易,大家都到了延寿宫,按理,端亲王就该退了,可太后却似酒醒了一般说到:“表哥,那里说话不痛快,今日借着好日子。你我不放小酌两杯,说说话,自打入了宫,咱们可没说过体己话了。”说着太后就先入了殿。
端亲王再有自己个的打算,但听到太后这话,也是心里不是滋味的,尤其想到那还被关在冷宫的女儿,便想着和她说说也好,至少不能让自家的女儿这么憋屈,毕竟那是国母。
当下端亲王入了殿,和太后两个便在正殿里就着一点小菜饮下两杯酒。
“表哥啊。你说,权利两字是不是会叫人做一些疯狂的事?”太后看着深蓝的天,轻声的问着。
端亲王微微的撇了嘴:“太后何必这么说,别人是否疯狂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们都姓拓跋,我们是一家……”
“一家?哈,我也一直认为是一家,为此我把秀儿弄成皇后,我想着你们就是我最坚强的后盾,但,但自从我夫君死了,你的心里就没把我们再当一家了吧?无错不少字”太后说着看向对面的端亲王,眼里竟涌着泪。
端亲王一愣:“太后可是听了混话?”
“我是个听混话就会信的人吗?表哥,你是最知道我的,不是吗?”无错不跳字。太后说着将手里的酒杯一攥:“表哥,为了咱们好,今日里你就写一封信自请封去蛮地为王可好?”
端亲王眉眼一挑:“?你,你,你难道连自家兄弟都不容吗?”无错不跳字。
“不容的话,我为何要把端秀封为后?是你们,是你们谋算着我儿子的江山!”太后说着站了起来:“表哥,我不想大家难堪,你若无那野心,就答应我自请吧,我一定会给表哥你很多好处的……”
“哼,兔死狗烹这话我听过多少次,见过多少回,却没想到,我的妹子竟要对哥哥如此……”
“别把你说的那么委屈,你难道就没做恶糟的事吗?有些话我不想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给彼此留着面子罢了……”
“面子?我的端秀好端端的国母被你囚到冷宫去,硬说她谋害皇嗣,你可有给我们面子!”端亲王说着有些燥气的放下了酒杯:“如今不就是因为皇上要行新政,我们宗亲反对就来迫我自请离开,太后啊,你可知道皇上现在的新政毁的全是我们宗亲的利益?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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