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揶揄起自己的儿子:“皇上现在的心里住了人了?”
“母后。”顺帝的脸上一红,看向了身边的端秀,并环了她的腰:“儿子心里要是再不装着端秀,只怕母后就要生儿子的气了。”
太后含笑的翻了眼:“知道就好!”说着眼观歌舞,可心里却是叹了气:老爷,你这儿子和你一样,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啊!
……
锦衣从轩阁里出来,拉着落云急急忙忙的就往回走,落云感觉出锦衣不大对劲,几次想开口问话,却又不敢,两人就这么回到了含香殿。
才一进门。锦衣一把扯了落云,便急速的关窗,看到落云费解,却也跟着做,等到全部弄完了,锦衣一头扎进床帐里就把自己甩在了床上。
“主子,您,怎么了?”落云担心的蹲在床边问话,而此时锦衣却浑身抽动起来。
“主子?锦衣,锦衣,你怎么了?”落云担心的哪里还管规矩,一把扯了锦衣起来,她以为锦衣在哭在痛苦,却发现锦衣竟然在笑。
“你……”
“落云,我赌到了,我赌到了!”锦衣此刻激动的一把搂了落云:“上一次我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想不到这一次,我依然逃过一劫,不但逃了劫数,我还有了依靠,哈哈,哈哈!”她真的开心,心中的重压一旦释放。她怎么能不开心,可是落云却是一头雾水,她不解的看着锦衣:“你到底再说什么,我听着好乱!”
锦衣却蹭的站了起来:“你在殿里待着别动,等我回来,万一有人找我。你就说我不舒服睡下了,知道吗?”
落云点点头又摇头:“你不是不舒服吗?你要去哪里?”
锦衣看着落云说到:“你最好别问,有些事你做不了,但为了我们自己,我必须去做!”说着她便一人出了含香殿,去了正殿。
此刻洛惜颜靠在软塌上。手里把玩这一个小小的玉坠,见到春梅领了锦衣进来十分惊讶:“宴会散的这么早吗?日头还挂在西山呢!”
“贵妃主子,宴会没散,锦衣是不大舒服先回来的。”锦衣说着看向了春梅:“春梅姐,我有些心里话想和主子说说,您看……”
春梅一撇嘴:“好,我出去,你们慢慢说。”说着人便出了殿。锦衣没客气的站在殿口看了看,伸手拉上了门。
洛惜颜的眉一抬:“你要说什么心里话,竟要这般防着?”
锦衣几步到了洛惜颜跟前,噗通一声跪在了软塌边:“贵妃主子,锦衣是来和您求药的。”
“药?”洛惜颜完全愣住了:“什么药?”
“您常年领着一些补药,其中有几味药,锦衣想和您借!”
洛惜颜蹙了眉:“锦衣,你到底在做什么?若是补药你也可领的啊,何必与我要,而且就算是我和要点药材,也不至于如此……”
“贵妃主子,锦衣和您要的药是,是白石英,赤石脂,紫石英……”
“啪!”洛惜颜手里的坠子落了地:“你,你,你说什么?”
“贵妃主子!”锦衣说着忽然扯了洛惜颜的胳膊就哭:“这事不怨我啊,今日里去宴会,太后独独要我陪着她去赏花,与园子里她,她和锦衣说,让我和贵妃娘娘您,要这几样药材……”
“太后让你和我要?”洛惜颜的脸已经完全白煞煞的,锦衣点点头:“是,太后说让我和您要,说您一准儿给!”
“她,她要你要这个做什么?”洛惜颜的身子已经在抖动。
“她说,她说……”锦衣似是很为难的咬咬牙:“太后说,安贵人害你没了孩子,她咽不下这口气。可是,没,没安贵人,您这孩子也怕是坐不住。她说,说想眼不见为净!”
“什么?”洛惜颜身子一晃,人便瘫在了床上:“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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