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胡说!”洛惜颜听到锦衣话中话,当即嗔怪了一句,此时眼扫到落云手里捧着的画卷也就就此岔开话去:“你这拿的什么?”
“哦,瞧我这记性,我今日来的晚就是忙着画这个去了。今儿中午我这心里不安来向主子您讨主意,主意没讨着我便回去想找点事做,一时来了心劲儿,就画了张图,如今看着就觉得不错,就像裱了挂到墙上,可又担心自己画的难看惹来笑话,就干脆厚着脸皮拿来给主子您瞧瞧,你要是看着觉得不错的话,那我可就去挂!”锦衣说着一脸兴奋的从落云手里拿了画卷在她的面前打开。
“好啊,我看看。”洛惜颜不在意的接了,仔细看那幅菊图,当层叠的菊花浓墨错落的竞相放彩的时候,她却惊奇的看向锦衣:“这是你画的?”
锦衣点点头,一脸小心的问着:“贵妃主子看着可还成?”
“成,太成了,想不到你的画工如此的好。”洛惜颜由衷赞叹,心里却泛起一丝酸。
“那太好了,贵妃主子说成那就成,明日里我就找人给裱了去……”锦衣说着动手就要收画,可洛惜颜却拿着画让了一下:“锦衣。这画我瞧着份外喜欢,不如……你送给我可好?”
“啊?”锦衣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贵妃主子您喜欢?那,好,好,只要您不嫌弃就成……”锦衣脸上满是惊喜的神色看的洛惜颜有些笑的不自然:“锦衣啊,虽然你说今夜该我去体和堂的,但是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情况,如何能伺候呢?你还是快去沐浴吧,晚上皇上还是宿在你那里的好!”
“哦,好。”锦衣听话的点点头,随了一旁的春梅带着落云出去了。
洛惜颜看着眼前这幅墨菊图,心里泛着微微的酸:我若是有此落笔之力,只怕和皇上能进许多了吧?好一副墨菊图啊,如此意境万千只怕皇上看了会份外喜欢吧!
洛惜颜正想着,此时敬事处的公公却被下人引进了殿,当下洛惜颜伸手卷了画,起身便要迎,可那公公却对着洛惜颜打了个千:“贵妃娘娘恕罪,今夜皇上过不来了,洒家是来收灯的。”
洛惜颜脸色一变:“皇上怎么不来了?”
“皇后娘娘先前转园子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说有些腹痛,太医院的人都过去了,皇上本是过来的。听到信儿也转过去了……”
“什么?摔了一跤?那皇后现在如何?”洛惜颜急声而问。
“皇后娘娘现在无事,太医说皇后身子骨结实,没什么大碍,就是心惊了需要好生安抚,太后都在跟前数落了番,这会叫皇上好好陪下皇后,所以皇上今明两天怕是过不来了……”敬事处的公公说的清清楚楚,洛惜颜也不好再问下去,忙是取了点碎银子塞给了那公公也就叫下人出去送了。
万分的期待变成如此,洛惜颜只觉得心里空,在低头看到画卷。她伸手打开,看着层层墨染下的菊图,她有些郁闷,只觉得心里难受。可偏就此时,下人又跑了进来:“贵妃娘娘,安贵人求见!”
“她来做什么?不见!”洛惜颜当下只觉得火起,摆手冷眼,下人应着跑了出去,可没一会功夫,这殿外就吵吵了起来,一听就是曹映秀扯着嗓子在那里闹。洛惜颜心中烦躁,丢下画卷,人就出了殿门:“吵吵什么?成何体统?”
曹映秀此时抱着一个硕大的锦盒一脸忿忿之色,看到贵妃自己冲了出来,便赶紧大声说到:“映秀见过贵妃娘娘!”
“安贵人,本宫好像和你话不投机,您又跑来做什么?”
“映秀今日不懂事,说话冲撞了贵妃娘娘,回去以后一想,这实在是太不应该,特来赔礼道歉的!”说着把手里的锦盒一把掀开:“这是映秀进宫的时候从家乡带来的上等紫缎,希望贵妃娘娘收下,原谅映秀的言辞鲁莽。”说着将手里的锦盒往贵妃的面前一递。
这上等紫缎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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