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发现,奶团子就是个活宝。
“你笑?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他走了,离开我们了,要和别的女人步入婚宴殿堂,那就叫做始乱终弃。”
楚允安板着张脸的时候,那腮帮子总是抑制不住鼓着,专属于孩子的那股婴儿肥在脸上堆着,增添了几分软萌。
楚晏抱着他,慵懒地躺在床上,慢悠悠道:“行你没说错,他就是始乱终弃的坏蛋,但是呢……他也是有自己的苦衷,所以也不是坏到骨子里的人是么?”
“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处,是这个理?”楚允安似懂非懂,说出这么一句话。
奶团子总能语出惊人,楚晏似是没料想到他会说这话,她微微一愣,模棱两可道:“是,也不是。”
这世上怎会有绝对的坏人?只是他们身处不同,意图不同,起了争议,才成了所谓的坏。
十月过后,又逢11月。
小狼被送回深林以后,楚允安为此闷闷不乐了好一段日子,他像是模仿前段时间的楚晏,干啥都要发呆,好一副被人给抛弃了的错觉。
他生得俊俏,委屈起来,便是眉头一皱,软润的桃花眼里闪动着泪花儿,就觉得,好像全世界都亏欠了他一样,恨不得把所有好吃的好喝的都拿出来,哄他开心。
这些天,楚允安几乎是把自己完全关在了小房间里,二门不出大门不迈,要不是憋不住饿不起。想必,他还真能在这小屋子里呆上一个世纪。
楚晏把饭做好后,上楼喊人。她的围裙系在身上,还没来得及脱下,她经过镜子的时候,无意间扫到了这样的自己。
发丝凌乱着,姣好的面容尽显憔悴,许是太久没能打扮,她看着这张脸时,竟觉得好陌生。
不过,分神只是一时,她想着,自己也是个快奔三十岁的人了,她再怎么天资丽质,也抵不过岁月的摧残。
停步于门前,楚晏敲了敲房门,按理来说,里头的人再怎么跟自己生闷气,只要听到敲门声,他都会吱一声,可眼下……楚晏都敲了好几下门了,里头愣是没听到一点儿动静。
“楚允安……你哪儿去了?又躲我?”楚晏拿出备用钥匙,孔一插,一转,门就被打了开来。
入目,是整洁的卧室,床上的被子被叠成了立方体,规规矩矩的。
楚晏怎么看怎么古怪:这小子怕不是一夜未归?现在才早上七点啊,他不在这,还能在哪?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是比较准的,而楚晏则是一枪入魂,直接就给猜中了。直至上午九点,楚允安才带着“旺财”再次出现在楚晏眼前。
一狼一狗,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昨夜飘着小雨,他俩显然,昨晚是去睡桥洞去了。
楚晏又气又想笑,但为了保持严肃,那想笑的劲儿憋着,她身子一颤一颤的,楚允安气都不敢出一声,低着头,手里紧紧抓着旺财身上的毛。
“来吧,你又有什么想法了?你说,我在这儿听着。”楚晏非常冷静地从桌子上端起水,喝了一口,走到沙发边。
“女王大人,小的哪里敢有什么想法哦,一切听从您的旨意,您说左小的就往左走,您说右小的就往右走。”
楚允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倒真有几分狗腿子的感觉。
楚晏一个踉跄,差点就直接栽在了沙发上。
“你在哪学的?”
“看了一会儿黑道,嘿嘿咋样,女王大人,小的学得像不像?”楚允安立马像献宝一样,说了出来,“那大人能不能容许我养一条非常非常乖的狼呢?我答应大人,它一定不会干出些天理难容之事。”
“别大人大人的乱叫,听着有点慎人。”楚晏裹紧自己的衣裳,嫌弃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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