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欢,请自重。”
女孩子的力气再大怎么大得过男孩子?
陆恃的手脚都没被捆绑,他也没被下些奇奇怪怪的药,只要他有意反抗,怎么会被宁岁欢压在身下任由摆布?
他猛然用力,一个臀桥,宁岁欢就因为重心不稳向前倒去,倒就倒吧,陆恃想着她倒了他不就可以开溜了?
但事实偏不如此,他就喜欢折腾人。
宁岁欢“啊”了一声惨叫,接着下一秒,她跪着的膝盖就压住了陆恃的头发,一屁股坐到了……陆恃的脸上!
陆恃:“……”
宁岁欢:“……”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两人在这小屋子里“卿卿我我”已经“忙活”了两个多小时,这儿的隔音效果极好,里面动静闹得这么大,外面愣是一点都没听到。
以至于在接待室干坐了两个多小时的罗白不乐意了。
等到23:00
他准时踹门拎崽走人!
天知道,当罗白推开门看到床上古怪的二人姿势时,他有多惊悚吗?
他当场石化站在门口,眼前的一幕像是给他开了一扇新世界大门。
陆恃猛地从宁岁欢身下挣脱着爬了起来,整张脸红得像是猴子屁股似的,诡异的潮红在脸上迟迟未退,他发丝凌乱,衣襟领口大敞,一片风光入眼,直叫人起了歹念。
宁岁欢倒在床上,喃喃道:“呀,我没关门……”
罗白:“……?”
完了
芭比扣了。
罗白这辈子都没想过,还能有这么香艳的场景,这是有多……恶趣味啊!
宁家大小姐果真不一般。
罗白脸上的笑容尴尬地挂着,他还是那句话:这年轻人……真会玩!
陆恃仓促地整理了下衣裳,干咳好多声,才瞧到这大圆床的顶上居然还有……一面镜子?
“轰——”
他感觉自己脑子里的某根弦崩了。
“有什么好笑的?走了!”陆恃讲话的时候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根。
由于他这此时真的很不像样,一副被人狠狠怜爱过得模样,就连他说话的语气都轻声轻言,没有平日里的压迫感,罗白都怀疑陆恃是不是被魂穿了。
当激情散去,余下只有羞耻。
宁岁欢趴在床上,身上盖着大红色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她脸上的妆容有点儿花,倒是添了几分销魂。
女人勾引男人的招数,估计就类似于这种了吧,罗白不得不佩服陆恃的把控力是真的强,这等美人在怀,居然还能坚持不碰。
这不就是21世纪的柳下惠?
宁岁欢火热的美眸逐渐冷落,淡然地扫了一眼罗白这个碍眼的家伙,而最终她还是紧紧盯着准备下床的陆恃。
她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词:“陆恃你丫的是不是不行?!”
回应她的是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宁岁欢气急败坏地平躺在床上。
她的年龄不大,也就二十五岁,但她的感情经历比楚晏要来得丰富很多,甚至……她比楚晏更能取悦男人。
然而陆恃这个杀千刀的,他非但没有心动反而把她视作为洪水猛兽,巴不得离她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
宁岁欢在心底把楚晏骂了个透彻。
她人明明已经消失在陆恃眼前,而他也成功忘了她,为何陆恃还是有点儿排斥自己?
远在海外的楚晏莫名其妙地打了好几个喷嚏,她习惯在正午的时候出屋来到院子里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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