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陆恃已经挑开了她的衣襟。
“哥哥!我身体不舒服!”她惊呼一声。
随后她的胸口一凉,楚晏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把按住陆恃的手。
陆恃俯身咬着她的耳垂,嗓音沉炙:“那就别来招我。”
“???”
说着把楚晏放开了。
楚晏捂着喉咙咳嗽连连,转头看陆恃,那闷骚的男人已经垂着长睫毛,从他身上翻下去,滚到墙面前,和衣而卧,似乎方才的放荡只是她产生的错觉罢了。
陆恃这人就是这样,很能忍,并且他的脑子总能时刻保持清醒,很分得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和楚晏在行那种事情,无疑是热血澎湃的,他血肉铸就的利刃也无疑是蠢蠢欲动的。
他不是柴火,怎么可能一点就燃,一熄就灭?
楚晏不怎么擅长撒谎,而她既然把身体不适搬了出来,陆恃或多或少也会想着,她也许此时还并不能够承受那种刺激。
后半夜里,楚晏倒是睡得正香,可苦了一旁的陆恃,他阴郁着眼眸,支起半个身子坐到了床尾。房里的桌子上亮着一盏小灯,微弱的亮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倒是多了些许无奈。
他发现自己今年恐怕是流年不利,有点犯太岁,接连在沟里翻船。
他微微皱着眉从床上下来,低了头,拿起枕边的手机。又从挂在衣架上的外套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那里面放着的是一条项链。
月色正好,微风撩起枝头上的叶子,发出沙沙声。
当所有散落的珍珠被穿成一串项链的时候,陆恃就被它所吸引。无形之中像是每一颗珍珠都包含着命运安排的深意,在灯光下,戴在她光洁的脖子上显得更加美丽。
价值不菲的项链系在了楚晏的脖颈处。
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很专注,侧着脸,五官立挺,睫毛轻动的时候就像两把柔软的小扇子,在鼻梁处投下阴影。陆恃的皮肤特别紧绷光洁,若是楚晏清醒的话,则能在这么近距离盯着他,然后任凭她怎么看,都看不到什么瑕疵,就像溪水里浸润的瓷玉一样。
两人的呼吸声很响,听在耳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接着这一股奇怪就得到了解释。
楚晏像是陷入梦魇,她忽而伸手一下子抓住他准备收回去的手,“哥哥……你别恨我。”
无论是现在还是之后,若是再相逢……请别恨我。
她眼角好像落了泪,光线晦暗,陆恃看不清楚。
但还是凭借本能,他替她掩去了那滴不真切的泪水。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身不由己任人摆布,到如今……婚姻竟都没法自己做主。”
而他遇到她的光,也不过是一枕黄粱一梦。
楚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什么都有,唯独少了个人,而她偏偏就是记不起那个对她而言特别重要的人。
有一个奶包子黏着她,她唤他允安,有时候奶包子把她真的惹火了,她也会叫他全名……楚允安。
转眼已是天光大亮,高阳悬空。
等楚晏醒来,一旁空着的位置她看了很久,她像是想起昨晚梦里的一个情景,不知怎的她竟颤着只手,去触碰那个凹坑。
那儿没了温度,想必陆恃已经走了很久。
眼眶莫名湿润,眼梢微红,却是死咬着牙不愿出声。
楚晏的手里拿着手机,屏幕页面停在了消息接收栏里。
上面有人给她发了消息。
[陆春凝:陆氏与宁氏订婚大喜特大喜,鸳鸯双喜蝶双飞,喜宴美酒都备好,特邀亲朋和好友,共同见证一家亲!2月20日,在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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