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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前走了一步,如同高贵的猫咪想要亲近主人那般。
宁岁欢危险地眯起美眸:“是……前不久上热搜的那位小姑娘?好像……好像是叫楚晏是吗?”
“也是呢,你有喜欢的人又怎么样?到时候谁和你走进结婚殿堂又怎么样?结了婚可以离婚,只要我喜欢你,我可以一直等你。”红唇一张一翕,说着最深情的话。
透过她的眼,陆恃至今为止都能看到那会儿的他脸色是有多黑沉,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怎么能够恬不知耻地说出那些话来?
如果
要是他真的成了个废人,连站都站不起来,陆远海,陆春凝,宁岁欢就不会再逼他结婚了不是么?
轰隆隆——
陆恃一发狠,摩托车一下子开到一百八十码,他带着楚晏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黑黢黢的前方开去,周边的灌木丛以及高大的大树被远远抛在身后,变得越来越渺远。
耳边是狂风呼啸而过的湍急声,衣裳都被夜晚寒气浸得冰凉,除了身下坐着的摩托,他们没有任何其他的依靠。
望着前方的一片黑暗,像上古巨兽张开黑洞洞的大嘴,吞噬着往来生灵。
陆恃像是魔怔了,车子也在慢慢加速,想要以车祸来结束他的生命。
楚晏不理解陆恃为什么要开这么快,她冰凉的睫毛在细碎地颤抖着,她小声唤着:“哥哥!哥哥开慢点我怕!”
就在楚晏下意识地又要闭眼,却听到陆恃轻叹了口气,“差点忘了……你还在这儿呢。”
“哥哥?你刚刚想要干什么!”楚晏脸白如纸。
陆恃笑了:“没什么,只是……好久没飙车,有点儿怀念。”
怀念?鬼才怀念这种恐怖的感觉。
楚晏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恨不得化身成八爪鱼攀爬在他的身上来寻找安全感。
夜深如墨,静谧,轻启窗棂,揽一丝凉意入怀。
待把小丫头哄好入睡之后,陆恃独自走到书房里坐下来,脱去身上的大衣,修长苍白的手指覆压在眉宇之侧然后缓缓阖上眼眸。
书房里的小灯开着,他的脸色似乎有点差,微带些病倦的青白配上他眼里那种常年覆压着的狠戾,显得愈发憔悴。
他看上去心事很重。
就在刚刚,他回来的时候看到信箱里有一封信。
现在可是21世纪,科技发达的时代,除了水电煤这些单子,谁还会没事干写信玩?他一脸古怪地把信拿了出来。
此刻,这一封信已收在衣襟里,贴着陆恃沉重而有力的心跳,被男人怀里的温度焐着,也有了些温度和淡淡的薄荷清香。
洛夕和要回华夏了——这个消息像是荆棘卡在胸口,一扎一扎地疼。
一个宁岁欢就把他搞得够呛,现在再来一个洛夕和?
岂不是他的老命都要没了?
陆恃皱起眉头,竭力压抑着自己的躁郁,可最终邪火还是奔流而出,他蓦地睁开眼睛,穿着拖鞋的长腿砰的一声踹翻了面前的案几。
台面上的玻璃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好在这是个空水杯,里头没有睡,不然还真是雪上加霜了。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他的门被什么东西推开。
陆恃依旧没有抬眸,深邃的眉眼都在手覆压的阴影里,低沉的声色带着鼻音:“你们要是饿了就去厨房,冰箱旁边有碗里面有吃的。”
“嗯?傻了?”陆恃见“宠物”还在门处,他抬眸望去,一看,他大睁着眼睛,“小晏?”
“你怎么鞋子都没穿?你别过来!这边有碎玻璃。”
他的脸上的神态很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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