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

    诊疗室里，张美丽满腹的针，原媛满头的针。

    张美丽的手机响了。

    “原媛，帮我看一眼是谁的电话。”躺在床上的张美丽说。

    “杨墨？杨墨那个大流氓找你。”坐着的原媛瞄了一眼放在自己旁边的张美丽的手机屏幕。

    “随他打吧。”张美丽说。

    “程千里呢，不管怎么说吧，他身子干净，杨墨就算了吧，肯定一身病，离他远点儿。”原媛说。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程千里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了过来。

    “你不是去开会了吗？”原媛问。

    “我又没有说要开一上午的会。”程千里说。

    “你走开！我要和美丽讲讲八卦。”原媛说。

    “讲我的八卦吗？带我一个，我可以实时辟谣，随时补充。”程千里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原媛露出了坏笑。

    “你不会一上来就直接问我的情史吧？”程千里说。

    “你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啊？”原媛问。

    沉默……

    “你不会还是个……”原媛一脸期待。

    “姐姐，要不要教教我啊？”程千里坏笑。

    “算了吧，门外汉很难带的。”脸红的原媛试图扳回一局。

    “原媛姐，你不会和我一样菜吧？”程千里问。

    “开什么玩笑？你姐姐我吹、拉、弹、唱，什么不会？”原媛不屑。

    “隔着这个帘子，我都能感受到你的尴尬。”程千里笑了。

    “千里，原媛是你姐，我们在医院呢。”张美丽听不下去了。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搞出事儿了随时急救，可以放开了玩儿。”程千里说。

    “是什么激发了你的本性啊！原来的那个乖宝宝哪里去了？”原媛问。

    “说，你都说不过我，那五年的米饭真是白吃了。”程千里说。

    “美丽，我想打他。”原媛说。

    “他带着好多保镖呢。”张美丽提醒道。

    “他就是仗着自己保镖多，说话口无遮拦。”原媛说。

    “怎么，恼我对你动口不动手？”程千里说。

    “千里！”张美丽喊道。

    “在呢！”程千里应道。

    “你出去吧！”张美丽说。

    “我不出去。”程千里说。

    张美丽的电话又响了。

    “还是杨墨。”原媛歪了下脖子，瞟了一眼张美丽的手机屏幕。

    程千里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循声找到张美丽的手机，接听了电话。

    “程千里！”张美丽气得咬牙切齿，又不敢动，上次，她跳起来拿针去扎杨墨，结果，有的针眼出了血。

    “哥，你找我嫂子什么事儿？”程千里拿着张美丽的手机走出了诊室。

    “杨墨真的很乱来的，你都想象不出来他有多会玩儿，他开了个会所，主要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玩得痛快。”原媛低声说道。

    “那个会所我去过，之前他生日的时候。”张美丽说。

    “那个房子不是四层嘛，他自己住在四楼，地下一层到三楼是会所，楼后面有个小白楼，住着工作人员，包括一些特殊工种。”原媛低声道。

    “特殊？我好像是知道了。”张美丽说。

    “他曾经想娶明月姐的，让她帮忙打理家里的生意。”原媛继续爆料道。

    “他挺有想法的嘛！”张美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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